是之前跟那个学长在球场冲突的时候留下的,过了两天,痕迹正好发展到最明显的时候。
被徐晏紧紧攥着手腕,沈弋棠整个人都在僵硬,丝毫没挣扎,只点了点头。过了几秒才又低声补充,“……这个其实没有看起来这么严重。”
徐晏没回沈弋棠的话,只抬手从一边的包里拿了喷雾出来。是沈弋棠先前买给他的那一瓶。
沈弋棠有些发怔地看着徐晏动作,看徐晏把喷雾口对准他腰腹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不用这个,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说话的时候,沈弋棠下意识想摆手,或许以为他是要挣扎,徐晏握着他手腕的力气加重了几分。
记忆里万分熟悉的,非常霸道的掌控感让沈弋棠的动作僵了一瞬。下一秒,冰凉的喷雾洒落在沈弋棠的腰腹上,但也只是凉了一小会儿,马上就被烫热的掌心覆盖上,轻轻揉按了一下。
沈弋棠这回是真的在挣扎了。
过分狭小的空间很不方便动作,稍有不慎都会扯动各类布料。
而当沈弋棠失去平衡,整个人被徐晏压倒着仰倒在帐篷里的时候,他的大脑完全空白了。
徐晏没有真的压到他,在他后仰躺倒的时候,徐晏很快调整了姿势,双臂稳稳撑在他两侧。
但是这样的距离,还是太近了。
在思维能力回笼的之后,沈弋棠恍惚想到的事,是担心自己身上会不会还残留着鸡蛋灌饼或者烧烤的味道,以及,他瞬间模拟出了即将发生的情况——
徐晏一定会迅速起身。
却居然没有如他所想。
徐晏静静垂眸看着他,高大身形把头顶灯光掩去大半,使得徐晏墨色眼底的情绪看上去仿佛有些晦暗不明。
满脑胡思乱想的沈弋棠没来得及发现。
直到徐晏抬手摁住了他的腰腹。
烫热掌心将整片青紫色完全包裹住,将滑嫩柔软的肌肤轻轻往下压了压,随即开始打着圈揉动。
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沈弋棠重重咬了一口下唇内侧的皮肉,才堪堪忍住自己喉咙里差点就要溢出去的呜咽。再开口的时候,满是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徐晏,你不用帮我……呃嗯!!”
腹内隐秘的小肉囊突然被带薄茧的指腹无意地波及了一下,毫无防备地,沈弋棠浑身哆嗦了一遭,所有思考都断了线,完全克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
而徐晏顿了顿,以为是下手重了弄痛了他,挪开了那处地方。
狭小的空间,沈弋棠浑身发软地躺倒在帐篷里,他下身还穿着运动长裤,上身仅有的短袖被高掀至胸口,差一点就要露出上头两点红蕊,整段冷白得像雪绸的腰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因为是宽大的裤型,更显出腰身的劲瘦纤细。
而因为刚才突然的跌倒,徐晏单膝跪在他分开的双腿中间,倾身下来,一只手撑在他肩侧,另一只手揉在他腰腹的伤处上化开喷雾。修长的指骨微微陷进柔软的皮肉,将烫热的温度毫无阻隔地传播,且每次轻轻地揉动,都能毫不费力地撼动沈弋棠一整个敏感的腹腔。
呼吸难以抑制地凌乱着,沈弋棠却完全不敢再开口,只怕一张嘴会溢出无法控制的奇怪声音。他只觉得,徐晏宽阔的腰背,坚实的手臂,高大的身躯,将他整个人笼罩住,带给他一种根本无处可逃的错觉。
这种错觉,实在跟游戏里,太过于相像。这也直接导致沈弋棠完全丧失了马上拒绝着挣扎起身的能力。他睁大了眼看着徐晏微微垂敛的眉眼,小腹里被揉得一片酥麻爽意,分在徐晏身侧的两条长腿无助地屈伸了一下,纤长指骨拼命似的攥紧了身下的布单。
恍惚地,沈弋棠想起来,徐晏找他要了解酒药,却完全没顾上吃。
所以
яоцщèΝΝρ.ìfо(rouwennp.inf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