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那洛月明就更郁闷了。
不知道温长羽是不是眼里进驴毛了,打哪里看出自己身子骨弱了?
身为一名合格的年下攻,谁还不是一夜七次的小能手?
为了证明自己的身子骨不弱,洛月明一把举起酒罐子,起身一脚踩在桌面上,当着众人的面,吨吨吨地灌了一气。
而后才在温长羽满脸惊愕的目光中,啪叽将空酒罐摔了个稀巴烂,冷哼道:“你方才说谁的身子骨弱?”
温长羽先是一愣,而后讶然道:“洛公子,你这么喝酒,真的,真的没关系?”
洛月明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没关系啊,我还能喝!”他的手还没摸到酒罐,就被人从旁按住了。
谢霜华摇头道:“月明,喝酒误事。”
洛月明就想喝点小酒壮壮胆子的,鬼才知道大师兄有多变态。
不喝醉了,怎么去破大师兄的无情道啊?
流火急得满头大汗,又冲着温长羽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示意他别再说了。
温长羽看了,便道:“洛公子,烈酒伤喉,你可还好?”
流火:“……”
他急得直摆手,暗示温长羽千万别再说了。
哪知温长羽非但没住口,反而面露忧色地又道:“洛公子的身子骨委实好,但还请为……咳,为流火着想几分才是!”
洛月明更疑惑了,自己喝酒关流火屁事,男子汉大丈夫的,喝个烈酒怎么了?便觉得苍墟派自上而下都有病,还娘们唧唧的。
转头一瞥流火,见他目光躲闪,几乎把脑袋都钻桌下面了,当即便道:“我为他着什么想?我又不是他爹,他又不是我儿子。贵派的手,未免也伸得忒长了,管天管地,还管我吃饭喝酒?”
温长羽一听,忙正色起来,开口便要再说什么,便听流火从旁道:“师兄,师兄,别说了,让他喝,他想喝多少喝多少!管够!”
如此一来,温长羽便又露出那种莫测高深的笑容来,当真不再多言。
酒过三巡,众人皆有几分薄醉,洛月明的酒量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没一会儿就醉了几分,谢霜华一直暗暗攥他手腕,给他输送灵力,要不然小师弟早就一头扎地上了。
待宴会差不多快散了,谢霜华借口送洛月明回去休息,遂同众人打了个招呼,半扶半抱地带洛月明离席。
二人才绕过一条长廊,周围光线昏暗,唯有青黛小道边掩着星点长灯。
洛月明的醉酒,多少是有点表演的成分在。毕竟穿书那么久了,他与大师兄连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
急,很急。
正好借着酒劲儿,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大师兄身上,一路将人拐到自己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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