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赢家似乎是何隽。
作为总经理掌舵集团多年,他的地位不可动摇,段汶甚至签署了一份协议,要求段煜在五年之内都听从他行事,才能在期满以后继承大额股份。
关键人物一二叁分析得头头是道,然而第二天,娱乐版直接夺去全部话语权,一切推翻重来。
因为……在丧事现场哭晕过去的少奶奶,经医生检查后,肚子里居然怀了种。
遗腹子,没有确认月份。
这实在太措手不及,老天爷似乎也看不下去,葬礼当天,初秋灰蒙蒙的天空飘起细雨。
豪门葬礼的流程复杂,先是半天的停棺吊唁,本城上流社会的望族都有出席。
其中,傅家梁家都与段家有密切生意往来,出席者自然被安排在最好的位置。
时芙对傅濯的人脉没兴趣,牵着梁太太章清釉说体己话。
“清釉,你听见没?门口那些记者都说阿妘蛇蝎心肠,偏偏在段汶死了以后才公布怀孕,说她野心勃勃地要争遗产。”
章清釉人如其名,性子温婉,说话也温婉,但又不失态度:“阿妘不会是这种人,瞧她的打扮,哪里像他们说的。”
正是如此。
遥遥望去,棺椁鲜花的前面,洛妘正在与宾客寒暄,一身黑服遮得严实保守,披肩一罩,几乎什么曲线也看不见,十分素淡,连手帕都是纯色,没有任何刺绣。
即便她的眼里强忍泪光,但脆弱与敏感尽在眼底,眼尾红肿,鼻尖发红,柔嫩可怜。
都说女要俏一身孝,倘若她真是蛇蝎心肠,那就该在这种场合穿得极尽香艳才是。
名流云集的场合,正好勾引下一任老公。
现场确实有不少人津津乐道她的上位史,表现出对她兴趣。
年纪轻轻的小寡妇,失去了有钱丈夫的庇佑,多少会惹人觊觎。
可惜不能多看几眼。
准点将至,侍从礼貌地请宾客暂时离场,说是有住持诵经超度。
大家敬重逝者,也没问谁的口谕,纷纷相携离开。
沉重的大门缓缓合拢,剥去最后一丝日光。
空寂的灵堂内,皮鞋踏上黑地毯。
她未曾回头察看来者,依旧站在棺椁前专心悼念,像极了温顺娇妻,爱惨了瘫痪无能的丈夫。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攀上她的香肩。
披肩落地,性感香艳的黑缎抹胸几乎兜不住豪乳,以及腹处微微隆起的孕肚。
一身风流俏丽,连黑色都被她的凝脂雪肤衬得流光溢彩,像是露出真身的妖精。
嫩俏柔腴的小妈,就这样被野种少爷揭穿伪装。
“怀了四个月,对吗。”
他沉闷开口,是重逢之后第一次对她说话。
”少年怎么知道……?”
她虚柔抬眸,睫毛轻颤,纯媚又无辜,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时,你不是最喜欢被我从后面搞么。”
他骨子里的自卑悉数化作矛盾疯狂,语气凌厉,揭穿她的面具。
“少爷请自重,我肚子里怀的是老爷的遗腹子……”
她攥着手帕,温温吞吞地规劝,亦是不识好歹的抗拒。
时间静止。
下一瞬,灵堂内就响起抹胸被撕碎的裂帛声。
“这年头,小寡妇私通野男人的事情太多了。我得帮父亲好好验一验,小妈妈肚子里怀的这个是不是野种。操不死的就是,怎么样?”
——
angrysex虽迟但到!
小少爷:气死了,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