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涨奶时,他霸占着她,把她逼到床角,撕开她的衣服大力蹂躏她的豪乳,把她的奶汁吸出来,尽数咽入喉中。
她一不高兴,他总有办法拿捏她,给她灌输歪理,说奶水本就是留给孩子的,那他这个继子自然有份。
她争不过他,不情不愿地被他玩乳吸奶,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整整一个月里,两只肥嫩豪乳的奶汁全被他吃掉了,真正的小少爷一次也没机会碰。
洛妘觉得他无耻,从段家搬出来以后便特意找了医生调理,不想要一直有奶水。
由于他的祸害,她一想到奶水,印象中完全没有母性的神圣,有的全是偷欢的色情淫荡。
可是呢,他现在又来祸害她了。
“别……疼的……”她有气无力地推他,媚软,欲拒还休。
段煜最清楚她的反应,不顾她的抗拒,蓄意掐了几下奶头,再揉了揉乳肉,便有晶莹奶水溢出了。
”这么喜欢,还说不要?“
他低沉嗤了一声,舔舐的动作倒是温柔了些。
“嗯……”她止不住地呻吟。
夜色中,孤儿寡母躲在马厩里偷情觅欢,两人数月不曾亲热,弄得粗喘娇吟不止。
情到浓时,他颇有心机地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回大宅住。
如今,大宅里已经没有她讨厌的人了,他有足够的能力给她一个家。
至于小朋友么……
说实话,段煜其实希望是一个女孩。
“为什么?”洛妘不解。
“因为你说过,你讨厌段家的所有男人,”少年耷拉下脑袋,眼神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卑微,“我不希望她讨厌这个孩子。”
萤灯下,流浪的大猫冲她摇起了尾巴。
小妈妈,你也别讨厌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