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要不来,你准备跟别人睡?”
她不服气的哼,“是有怎么样?”
男人冷笑,眸底滑过一丝寒光,伸手压低她的腰线,目光紧盯着被他抽红的巴掌印,另一手解开皮带,拉链滑下,释放出尺寸夸张的怪物。
粗长的棒身猩红狰狞,充血蘑菇头不断吐出透明淫丝。
妮娜刚要扭头去看,整个人尖叫着往前一簇,毫无预兆地粗暴进入,她的身体似被钝物强行戳开,瞬间碎成两半。
软白的乳肉在方向盘上摩擦挤压,插进空隙,随着他缓慢有力地撞击前后荡漾。
“嘶啊...好紧。”
他喉间轻轻抽气,喘息愈发失控,“真想干死你,操。”
充裕的汁液暖呼呼地淋在性器上,紧致湿热的嫩腔夹得他头皮发麻,纤白五指死死掐住她的腰,一声不吭连干了十分钟才勉强解了馋。
牧洲也太久没做,理智被欲望彻底吞没,一面告诫自己要慢慢来,一面又情不自禁凶狠顶撞。
“臭牧洲...你欺负人...”
她委屈得不行,抽抽搭搭的狂掉眼泪。
他听着笑了,梦里听过的软绵哭腔浮现在现实世界,他有些许的晃神,身子前倾,大手绕到裙下,摸到饱满前庭,轻轻揉弄。
那里毛发本就稀少,她特意剃光,摸起来手感极好,光滑如刚出锅的嫩豆腐。
“疼吗?”他缓下劲,吻她通红的耳珠。
“哼...禽兽...你是想...唔唔...弄坏我吗?”
“是...”
他笑声明朗,低音诱惑至极,“我每天都想弄坏你。”
“呸。”
男人眸底红光炸裂,整根狠狠撞到深处,用力掰过小脸,略显色情地舔吸唇珠,“小兔子身子真棒,内外都软。”
“呜...”
她倏地被整个塞满,脸颊涨得通红,尖锐的快感疯狂堆积,身子狂抖不已。
“喜欢哥哥干你吗?”
“才...才不。”
“不喜欢还这么用力吸我?”
“别人的...我也一样...啊!你轻点...”
牧洲满眼腥红地掐紧她的臀,低眼瞥过臀下进出的粗红肉物,看她嘴硬后又忍不住自行晃动屁股吸吐。
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一圈红艳艳的媚肉,淫水哗哗直流,顺着缠绕肉器的青筋滑落,打湿底端的毛发。
“我...我又要了...”
妮娜被干得头昏脑热,没过多久又哭着喷了一次。
男人舒服的眯了眯眼,湿软的穴内长时间规律紧缩,吸得他后背酥麻。
如果时间可以定格。
他希望永远停在此刻,酣畅淋漓地在她体内进出,让她沉浸于高潮的愉悦,肆无忌惮地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