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层浪。
【卧槽，榜一大哥出现了】
【前排合影】
【等等，榜一大哥在看直播的话，可恶，是我多想了】
【终究是错付了，我还以为……】
不是你们以为，是真的。
鹿茸身体颤抖，是快感，更是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出乎意料的行径吓得，她猜不透他的想法，轻声问着，“你干嘛呀。”
本该是质问的话，配上气若游丝的调，怎么听怎么像撒娇。
“帮小笨蛋圆谎。”秦北锋低笑，嗓音沙哑性感。
如果没有那根勃起的鸡巴存在，绝对称得上温柔。
最是听不了男人这样说话，鹿茸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几乎要被热度烧开，熏得她头晕目眩。
灼灼盯着人透粉透红的眼尾，秦北锋捏着手机，再次不甚利索地用拇指打字。
他打字学得没有自慰那般快，又或者说是在性爱方面天赋异禀，沾点边，学了个精通。
【很难回答吗？】——秦。
别的粉丝来直播间是听，然后答，只有他，是问。
“别玩了。”鹿茸瞥见，想要拿了男人的手机。
“不玩不行了。”秦北锋故作苦恼地捏住手机打转。
有他的弹幕做引子，粉丝热情达到新的高度。
【鹿宝鹿宝，榜一大哥问呢，你刚刚弄的是什么啊】
【虽然不是我们想的，但还是磕到了】
【大哥不要打字，上麦，和鹿宝连麦】
【同意楼上，想听榜一大哥声音好久了，上次只听了录屏的，哭哭.jpg】
秦北锋私底下研究过一阵，知道粉丝是可以上麦和主播互动聊天的，被粉丝一提醒，眼底恶劣笑意更深。
不等对方反应，他已经握着鼠标切换了模式，并且给她戴上隔音耳机。
“小鹿。”熟悉的声音自海绵罩保护下涌入女孩耳朵。
以防暴露真实姓名，秦北锋没有喊迭字昵称。
“……”鹿茸彻头彻尾懵了。
他和她在一个房间，距离不超过臂展，伸出手便可以搂到怀里，肌肤相贴，何必这样子。
好奇怪，好羞。
像是背着直播间的大家偷情，做点不道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