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蹭着的腥膻体液没有彻底干涸,湿凉黏腻,鹿茸跪在男人腿间,神色无措。
她没做过这种事情,在项圈简单绕挂上狰狞鸡巴根部位置以后,就求助般看向了男人,水汽弥漫的双眼无声问着,可以吗,我做得对吗?
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进屋去,至少是正经做爱,而不是奇奇怪怪的下流玩法。
女孩无措之余,态度是认真的,小脑袋凑得很近,束在脑后的发丝有几抹落下,垂到了颊边,发梢黏连上龟头,带来酥麻快感。
秦北锋喘息了一声,低笑提醒她,“要勒紧,主人。”
和初遇时候比起来,男人的头发长了不少,自上而下的视角拢出阴影,衬得五官更加深邃,侵略感浓烈。
鹿茸从来拒绝不了他,握着项圈末端的小手不安动作,铃铛响动,震得她嗓音打颤,“会……会勒坏的。”
粉色的项圈逐步收紧,箍住柱身,金色的小铃铛自然垂贴着饱满囊袋,底部受到挤压,深色龟头跟着胀大充血,极具视觉性冲击。
“不会。”秦北锋喉间滚出粗重的喘息,隐隐约约透露着极力压抑性欲后微妙的惬愉,没等女孩反应,他紧跟了句,“有种被主人小屄夹着的感觉。”
他一说,鹿茸下体当即涌出湿乎乎的淫水,压在脚跟上的臀不自在夹紧,试图躲避内裤浸湿后的不适,“嗯……”
好痒,好想要,她盯着那根绑着粉色项圈的鸡巴,难耐地哼哼,嗓音懒懒的,像极了发情的小猫。
“主人馋了。”秦北锋直白且笃定地说着,全然不顾女孩羞臊通红的神情,他的手探到了她颈后,虎口掐着纤细的一截,轻轻下压,“刚洗干净的狗鸡巴,尝尝。”
龟头贴蹭上唇瓣,一寸寸描摹唇形,镀上淫靡的水膜,舌尖尝到熟悉的腥膻,鹿茸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硕大的头部挤入口腔。
温热吮得秦北锋眯起眼,他抚揉着女孩的后颈,将鸡巴缓慢插入,直抵喉口,瞧着她鼓鼓囊囊的腮帮子,轻佻笑着,“好不好吃?”
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哪里能回答,鹿茸艰难地动了动舌头,勉强裹住柱身,吮吸不了几下又赶忙松开。
男人的东西对于她,无论什么时候,都大得有些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