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纪晁有些难受的上下撸动了下自己的性器缓解,阮娇娇吓得想缩起来,但动弹不了的双腿只能让她的肩膀瑟缩了下,躲都没地方躲。
“纪晁...别....不是我做的......”阮娇娇有点害怕纪晁现在的表情,他现在的状态像是要把她按在床上操死一样可怕。
纪晁垂眸看着床上的女人红着眼眶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顿时更加火大。
“那是谁?今天宋姐也不在,晚饭只有你和我在吃,你说,除了你,这个家里还有谁会对一个护工下药?”纪晁忍得额头的青筋都要冒了出来,这该死的春药药效大的离谱,自撸没有任何用处,他觉得自己再不释放是真的要疯了。
他恶狠狠的盯着阮娇娇,像是一头饿到饥肠辘辘的野狼看着一只养的肉质极为娇嫩细腻的小白兔,双眼几近赤红。
他紧绷着大脑里那名为理智的神经,等着阮娇娇回答。
他倒要看看阮娇娇能想出什么理由!
阮娇娇无助的躺在床上,她的确说不出反驳的话。
不是她下的药,但绝对和她逃不开关系。
这样的沉默落在纪晁的眼中,让他讥讽的笑道:“果然是你。”
阮娇娇委屈的咬了下唇瓣,眼泪落的更加汹涌。
这种无声的哭泣让纪晁有点烦闷,但身体上传来的欲望很快就让他把这种感觉抛之脑后。
纪晁屈膝上床,精壮的上身微微前倾落下一片阴影包裹住阮娇娇,充满着强势占有的意味,随后扯下阮娇娇的裤子,入手湿润滑腻。
纪晁垂眸,看着内裤被脱下时和下体之间粘连着的淫水拉出了银丝,眼神稍稍波动了一下,喉咙里传来了更为干渴的燥意。
“你就浪成这样,自己玩也流了这么多的水?”纪晁把脱下来的裤子丢到地上,伸手在她的骚逼上摸了一把,满手的淫液,穴口处更因为他的触碰兴奋的又流了不少水出来。
怪不得说女人都是水做的,除了能哭,下边的水还真是多的堵都堵不住。
纪晁分开阮娇娇的双腿,手指在阴唇间不停的滑动,偶尔会故意蹭过挺翘着等待安抚的阴蒂,狠狠的蹭过之后再若无其事的摸向其他地方。
阮娇娇虽然委屈自己没法解释,但身体上的快感却是无法阻挡的,随着纪晁的触碰红唇轻启,发出了极为娇软黏腻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