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我?”激烈运动后的声音磁性至极。
“弥弥能耐了呀。”照野笑着说,俯身含住自己的精液,撬开弥弥的唇齿,让她尽数吞下。
淡淡的,照野的味道。
弥弥意外不反感,顺着喉腔咽下,说:“不是你教我的吗……”
照野捏着她细白的脖颈,看得心动。
中指和食指夹了一片未拆封的套,横抱起弥弥往厨房走,嘴上应道:“嗯,弥弥学得好。”
照野捡起地上的衣服铺在桌上,轻轻地放下弥弥。
照例开灯,刺眼得让弥弥感觉自己好似躺在手术台上。
冷空气飘过她赤裸的身体,弥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照野,我冷……”
照野走近弥弥,身后变出一条灰白相间的大尾巴,愉悦地摇了摇蓬松的毛发。
尾巴扫着弥弥,如同一台人形取暖器,输送着源源不断的热气。
“哇——”弥弥赞叹了句,坐起来抱住暖烘烘的大毛绒,“好暖和啊。”
获得弥弥的夸奖,照野得意地扬唇,单手开了罐弥弥带来的啤酒,液体“嗤”的声溅了出来。
弥弥问:“你不是不喝酒吗?”
“嗯,我不喝。”他已然沉醉于她,“是给你喝的。”
照野抿了一口,勾起弥弥的下巴渡给她。
“唔呃……”
微黄的液体沿着她的唇角流到下巴,照野细细帮她舔干净。
舔完后又去舔她的兔耳朵,咬一只,爱不释手地捏一只,用指腹的茧捻搓着。
“嘤……”弥弥被捏得浑身一机灵,敏感的长耳朵蜷缩着耷下。
照野吻一下毛茸茸的雪兔,放过她的耳朵,再次喂酒。
弥弥从照野嘴里饮着冰凉的酒,苦涩也成了甘甜。
喝一口,吻一口,吻一口,喝一口。
渐渐半罐下肚,她明明酒量还算可以,却被他这样吻到微醺。
弥弥脸颊飘上红晕,主动送上唇瓣,摸着照野的喉结,勾他亲她。
他的吻比酒精还让人上头。
闭上眼,她和他安静地沉溺此刻。
她听见啤酒泡沫逐个破裂,她看见山间的一轮明月,她闻见幽远缭绕的清香。
照野没有这种文艺浪漫的联想力,他想的只有如何亲她,摸她,操她
外面忽然下起淅沥的夜雨,打在玻璃窗上,灯光照耀下那一面窗子满是斑驳的碎影。
照野晃了晃啤酒罐子,分开弥弥的腿,含了一口液体,低身吻在她的花心。
送进甬道里,流在阴唇上。弥弥感觉下体发凉,酒沫像跳跳糖一样绽开,麻麻的,晕晕的。
照野的大尾巴兴奋地摇曳着,触上她的下体,轻轻浅浅地挠着。
“好喝吗?”照野问她下面那张嘴。
弥弥痒得要命,摇头说:“不知道。”
照野说:“那我替你尝尝。”
对准花核吮了一下,弥弥撑着手向后挪。
“我还没尝出来,你躲什么。”
再度吸着,舌尖挑逗拨弄,又探入穴口,来回搅着。
尾巴蹭着上面的豆豆,绕着来回打圈,不一会儿尾尖全沾上了水,凝成一个小揪揪。
“别……”
窗外雨势渐大,噼里啪啦敲响玻璃,满屏的水痕不及她身下的湿迹。
弥弥听着里里外外的水声莫名想上厕所。
照野戴套,把剩余的酒浇在硬物上。
桌子高度刚好合适,他挺着腰进入,肉棒在弥弥体内吐着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