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吸声音响起,拉回女人涣散的理智。
纪婉卿如梦初醒,惊得想直接推开钟钰,可当真摁住男人作乱的脑袋时,她犹豫了。
热烫的唇瓣贴着因为水渍发凉的乳肉,舒服得女人差点呻吟,所有拒绝的话临到口变成暧昧求饶,连手也撤去力道,软绵绵搭在钟钰后颈。
“你别这样。”
“哪,样?”啃咬受到阻拦,钟钰叼着一小块皮肉舍不得松开,吐字含糊。
显然,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哪里不对。
怎么会有人发烧,烧成这样啊,纪婉卿无语羞愤,她腰酸腿麻,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
“我们不能这样。”她试图让男人清醒,“你知道我是谁吗?”
“婉卿姐。”钟钰说着话,不曾停下动作。
他珍惜地吻去女人胸乳上挂着的糖水,舌面细细摩擦过每一寸,可惜压抑的饥饿感并未得到满足,钟钰目光沉着地盯着幽深乳沟,开始向里进攻。
令自己魂牵梦萦多时的俊脸正费力地往乳间挤,跟平日兔子撒娇的动作那样,单纯的磨蹭让纪婉卿受不了,她多么想要推开男人,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钟钰不知女人的纠结,他只知道有部分食物吃不到,而他厌恶脱离掌控的事物,扭曲经历早就的燥郁在此刻蠢蠢欲动。
男人没了平时的规矩,纯粹依着欲望行事,手掌包覆上纪婉卿的胸口,大力揉捏,
“好大……”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赞叹,眸子发亮。
纪婉卿本就羞着,被人这句话弄得恼了,她是喜欢钟钰,渴望发生些什么,可亲密真实来临,又慌了,尤其男人还发着烧,意识不清,强烈的愧疚感令她处于矛盾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