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肏你?”
“嗯,你想用这个,肏我。”
男人笨拙的反问让纪婉卿找回点年长者的面子,她模仿起钟钰特有的断句措辞方式,伸手摁上他裤裆,拉开裤链。
没了限制的粗长阴茎弹出。
他怎么又不穿内裤,纪婉卿瞪大眼,那根近距离所见物什粗长远远超过预计,女人的手顿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钟钰随着她目光低头看下去,淡淡道,“粉色的,很大。”
纪婉卿听他描述自己阴茎,旖旎感顿时没了,她抿唇勾起个浅笑,嘀咕着,“嗯,是很大。”
肉粉色的柱身干净,却因凸起的经络分外狰狞,丝毫不显秀气,根部丛生着浓密黑色耻毛,耻毛下囊袋沉甸。
女人看着那根因为过长而带有弧度的鸡巴,想起前夫的东西,完全不可相比。
感觉会被阿钰肏坏,纪婉卿羞耻想着,体内倏地涌出一股子淫水。
她再也等不下去,引着钟钰重新躺下,顺从地张开双腿,全然勃起的鸡巴不需要外力压在光洁的私处,花穴溢出的腥甜爱液弄湿了柱身。γùsんùωù.ňāме(yushuwu.name)
“舒服么?”纪婉卿喘息着问道。
钟钰没有回答,可额上冒出的青筋暴露了答案。
“阿钰,是第一次吧。”纪婉卿又问。
男人点点头,他死盯着贴合的性器,不错眼,似乎在思考。
正如女人所想,钟钰没有过性经历,可他见过许多,而且是粗暴、肮脏、污秽的性交。
肤色各异的男人趴伏着掳掠来的女人身上,把她们当成物品奸淫,阴唇被肏烂肏开,糜烂白浊喷溅四周。
那时的他在做什么?
抱着枪藏在林间,瞄准镜后的目光沉定,从不会夹杂欲望。
“来福哥对人没兴趣,他对一块巧克力硬起来的可能性都大一点。”有人曾说过玩笑话。
但现在,自己勃起了,真真切切的勃起。
龟头铃口泌出稀薄浊液,被女人收缩的阴唇裹进阴道浅处。
阴唇松开时,龟头退开,轻微地一声“啵”将名为“规矩”的线彻底拉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