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纪婉卿被吊挂起来,钟钰索性跪在地上整个脑袋埋在她私处,沙漠中行走的将近渴死之人遇见绿洲,贪婪地汲取。
肿胀未褪,上回啃出的牙印倒是消了,他略有不满,用牙齿叼着阴蒂重新留下咬痕。
“疼,阿钰你别咬啊……”阴蒂娇嫩,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快感,纪婉卿双手绑着,双腿也合不拢,只能徒劳地唤他,想要阻止。
“不可以吗?”钟钰回得含糊,色情的距离下,几乎是说给下面那张小嘴听的,“我不能咬你吗,小姐姐?”
他叫纪婉卿是“婉卿姐”,叫女人私处“小姐姐”。
纪婉卿意识到这点,简直要哭出来,这人太坏了,哭归哭,身子却因为这一说法愈发兴奋,得趣。
淫水淅淅沥沥流进钟钰口中,清晰的吞咽声响起,随后是男人沉闷的笑声,他夸奖般亲吻阴唇:“小姐姐好乖,阿钰疼你。”
说完,舌头啪啪拍打逼口,黏连出半透明的发稠汁水,他伸出手掐住纪婉卿臀肉扣压着,让她往自己脸上骑坐。
男人削薄的唇与充血肿起的阴唇贴合得紧密无缝,呼吸间全是女人甜骚的气息。
纪婉卿被钟钰舔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快感撩拨着四肢百骸,驱赶理智,口里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的呻吟破碎。
她仰起头,后颈、背脊贴着冰凉的木桩,唯一的热源便是身下肆意作恶的男人。
纪婉卿陡然生出种错觉,自己仿佛是篝火上被炙烤着的猎物,随时准备献给不知名的邪佞神祇。
而当猎物再也受不住炙热的高潮,发出脆弱哀鸣后,神祇终于露面。
钟钰站起身,他餍足地舔唇,满意地看向纪婉卿腿间变成深红色的私处,带着密集齿印的阴唇外翻,露出娇小可怜的逼口,诱着他去蹂躏去肏烂。
“好了吗……阿钰?”纪婉卿以为他结束,声音颤抖哆嗦,只是舌头,她就怕了。
钟钰没回答,轻轻摇摇头。
随后在女人惶恐的目光中,他一边解开运动裤的腰带,一边低声哼唱起来,燥怒心情在此刻好到了极点。
“小姐姐乖乖,把嘴儿开开,阿钰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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