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戴这个面具。江一把脸摁在被子里哭道。
楚北珩一头雾水,他摘下:为什么?不是不想看到我的脸吗?心里知道他跟弟弟燕南琛长得有多像,以为是他这张脸让江一伤心了。
可现在这么感觉这个面具让江一更伤心。
你这个面具是只狗。
对啊,是狗。
我喊燕南琛puppy的,也是狗。
楚北珩:。
他面无表情看了眼手中的面具,合着他里外不是人呗,微乎其微叹了声,把手上的面具丢进垃圾篓里:那我过会去买个其他的。
江一没再说话,就是背对着楚北珩躺着,明明看不见脸,就是能感觉到周身弥漫着低落。
卧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在楚北珩想去给换盆酒精过来时,床上传来一句话。
楚北珩,你知道怎么样才能忘记一个人吗?
楚北珩:他尴尬又不是礼貌的笑了笑:这个问题还真的是把我问倒了,我没谈过恋爱。
就是假如你被一个人欺骗感情你该怎么去缓过这段最煎熬的时光。
楚北珩听到江一这么问,若有所思想了想:玩呗。
玩什么?
玩你任何想玩的。
那我想去打保龄球可以吗?
当然可以,学校附近有个保龄球馆我是,明天就带你玩。
那我想打桌球。
巧了不是,学校附近有个桌球馆我也是。
那我想蹦迪。
哇哦,孕爸爸蹦迪,太酷了吧!
江一在床上翻了个身,侧躺着,把手枕在脑袋下,看着站在床边的楚北珩,目光凝视看了他好一会。
楚北珩被江一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他咽了咽口水,默默抱住自己的双臂:江一,我知道我跟我弟是双胞胎,但我不搞替身的。
没有,我现在就是真的可以完全判断出你跟他真的完全不一样。江一垂下眸,心想,但凡之前他见过真正的楚北珩都不会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