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突破,倒也确实是殷承宇的功劳。林修然思索再三,还是下定决定将这件事情从头至尾都与林茂之详细地解释了一遍,随后又提及来鸣鹤山的路上林修安十分张扬跋扈,委婉地提了一下“千里之堤溃于蚁xué”,积善成德,反之亦然,林修安再怎么样也是林家的人,平时言行还是稍微注意些的好。
说完这些,林修然又把这几天的事情从头到尾再回顾了一遍,捡了几样他觉得重要或者有趣的事情与林茂之说了,这才重新绘制了传讯符,又打上林家独有的烙印,将传讯符放了出去。
当然,夜宿鸣鹤山脚下的时候殷承宇摸黑夜袭这种事情就不用跟林茂之说了,不然以他爹这个宠儿子的xing子,只怕不等解释就要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了。
何况殷承宇那夜虽然溜进了他房里,但也没做什么真正伤害到他的事情,反而还被他一张雷符给击中腹部,虽说脸上没表现出来,但只怕已经疼了好几天。他和殷承宇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还是不要再因为这些事情僵化下去了吧。
林修然又闭关调理了几日,等到修为都巩固得差不多了之后才传信殷承宇,约定了一同去采紫阳草的时间。
反倒是阿平很是不愿的样子,他对殷承宇的印象本就不好,听说林修然要陪殷承宇去采紫阳草,下意识地就以为是殷承宇死缠烂打想抱他家公子的大腿,与林修然说了许久,都没能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公子,殷公子来了。”阿平轻轻叩了叩房门,情绪有些低落,小声地道。
林修然一大早就起床开始收拾东西,眼下早已准备停当,连忙命阿平将人请了进来。
门外站着的正是殷承宇,他今日又换了一件颜色十分鲜亮的衣裳,整个人都显得特别精神,倒颇有书中所写的仪表堂堂贵胄公子的风范。
“师弟,你都收拾好了吗?”殷承宇满脸的兴致勃勃,一副情绪高涨的样子,“我们许是要在山中宿上一日,师弟若是准备周全了的话,我们这就动身?”
林修然点了点头,作为一个已经筑基的修士,他出门需要准备的东西其实并不多,何况去采紫阳草的范围也在鸣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