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然有些疑惑地点了点头,不明白沧临为何会说这些。他与林飞墨一同长大,感情自然是非常人所能比,可自从林飞墨从南海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甚至见了面连话都不怎么说,一来二去的,林修然便也与他疏远了。
毕竟感情这种东西,热络起来艰难万分,可若是存心疏远,却是件太过容易的事情。
“飞墨当初是弟子家中随从,只是资质尚可,当初入门时便点了他一同上山,不想筑基之后能有幸得岳峰主看中。”
沧临微笑着点了点头:“这玉简,便是他传回来的,魔族入侵之事,也是他第一个察觉。”
这倒让林修然有些惊讶了,当初林飞墨失踪,也曾在门中激起轩然大波,但林飞墨回山之后不久就又再次下山历练,连书信都极少传来,甚至于在年轻弟子之中显得毫无存在感,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魔族入侵的消息,竟然是由他带回来的。
林修然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但仔细想想,好像又都符合常理,林飞墨下山历练四处走动,发现异常及时记录下来并报知师门,似乎都是顺理成章之举,并无什么异常。
“林飞墨月前回山,眼下还在栖霞峰,你既与他相熟,便多去走动走动,涉及魔族事关重大,你与他多聊几句,若是能发现什么别的线索,自是最好不过。”
林修然心情有些复杂,但还是点了点头,等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他便直截了当地先问起殷承宇:“师兄,这几日飞墨来过么?”
殷承宇一听这名字就zhà了,连头发都差点竖起来,气鼓鼓地道:“没有,你问他做什么?”
林修然也知道他与林飞墨一直都互相看不顺眼,赶紧顺起毛来:“不问他不问他,我只问师兄可好?”
殷承宇这才神色稍霁,但还是抓紧机会说了几句林飞墨的坏话:“他回山也有些日子了,一次都没有来过,我看只有你还记得当年的主仆情谊,在他眼里,怕是巴不得别人忘了他的出身呢。”
说完还意有所指地朝原本林飞墨住着的厢房瞥了一眼,两间厢房原本一间是林飞墨的住所,另一间是殷承宇住过的客房,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