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名而已。”殷承宇不冷不热地道,“只不过既然在池阳君面前过了明路,将来魔君直接唤在下蜃阁便可。”
赤松君有些失望,但也没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转而正色道:“今日池阳君大宴,寒炼君却故意缺席,他二人素来不合,只不过因为池阳君闭关不出的缘故才没打起来,但现在池阳君既然已经出关,过不了多久肯定就会和寒炼君打起来,本座yu投靠池阳,不知蜃阁以为如何?”
殷承宇摇了摇头,与寒炼君相比,池阳君确实实力强劲,最有可能问鼎魔尊之位,若是他二人直接对上,确实是池阳君胜算大些,赤松想要投靠于他,倒也正常。
可若是真的投靠池阳君,他日两人相争之时,赤松必定是会被退出来充当马前卒,既非自己嫡系,池阳君肯定不会在意他的死活,就算是将来池阳君胜了……
魔域可不是什么讲理的地方,许多魔族连因果都不在意,更何况这些所谓的“忠心”与“功劳”?等到池阳君获胜的那一日,为了登临魔尊之位,势必会削弱其他魔君的势力,结局如何,便也显而易见了。
“魔君以为,投靠池阳君便能保日后无忧了么?”殷承宇故作高深莫测地道,“魔君劳心劳力,替池阳君鞍前马后,等到池阳君获胜之日……”
殷承宇故意拖慢了语调:“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魔君以为,池阳君会是那般循礼守信的人么?”
赤松脸色白了白,有些急切地问道:“可若是不投靠池阳君,难道就要去投靠寒炼么?”
早些年他与寒炼曾经有些过节,因此格外不愿同他打jiāo道。
“投靠?”殷承宇冷哼了一声,“与其投靠旁人,不如左右逢源,眼下寒炼势薄,便相助与他,他日若是池阳受挫,再雪中送炭,等到他二人僵持不下之时,便可从中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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