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这次出行带的人太多了,只怕难免会生出点事端来,可如果带的人太少了,也有失他魔尊的身份,若是被修真界看轻了,那魔域的面子可还往哪儿搁?
因此殷承宇这话一提,魔域上下就忙成了一团,几次三番往修真界那边去信,力求将殷承宇一路过去的线路行程安排都做到万无一失,甚至于下榻的地点随行的人数到了每个地方之后由谁招待将要与谁会面,事无巨细都安排得滴水不漏。
以至于当属下们信心满满地前来与殷承宇汇报行程的时候,竟然整整抱来了厚厚一沓的玉简。
殷承宇的头当场就大了。
偏偏属下们还在喋喋不休地解释每项安排有什么深意,魔域与修真界某门某派关系如何,到时候应该如何应对……
本座只不过是与修然许久未见,想找个机会去亲近一番,怎么就生出了这么多年的事端?
眼见属下们还有一番继续长篇大论下的打算,殷承宇竟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了件他自己都没想到的事情。
他竟然一时热血上头,胡诌了理由支开旁人,然后自己直接溜了出去。
以如今他这个堂堂魔尊的修为,从魔域赶到西河花费不了多长时间,在魔尊失踪的消息传出去之前,他人就已经到了西河林家大门前。
翻院子爬墙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当初林修然筑基的时候,殷承宇就是这么顺着飞檐翘角一路悄悄摸去的林修然的院落,小心翼翼地藏在屋梁上,得还得分出心神来避开满院子的护卫和林家繁复的阵法,心跳得跟擂鼓一般。
只不过那个时候殷承宇虽说芯子也是活了几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