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舅舅...”她神色迷乱地轻声低唤,可是喝得烂醉的他睡得很死,一点儿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她颤抖着手开始解他的衬衫衣扣。解开一寸,她就往下吻一寸。他的皮肤光滑紧致,胸肌和腹肌的中缝完美地连接在一起。
俞渊以前也看过舅舅赤膊的样子,肩膀宽阔,胸膛厚实,腰臀的线条又很窄,整个上半身像个倒三角形似的,迷人的不得了。
她拨开他的衣襟,舅舅的乳头是深褐色的,乳晕很小,不像她的。她凑近了看,他的奶尖儿上也有一个小小的孔。她舔了舔唇,含进一颗用舌头不停拨弄。
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她有点泄气,伸手继续往下,解开他的裤子的拉链,把他的长裤褪到了屁股下面。
他的体毛浓郁。从下腹部就开始变得茂盛的阴毛慢慢地消失在那条黑色内裤里,中间囊袋里撑起鼓鼓的一坨。俞渊咽了一大口唾沫,鬼使神差般地低下头,使劲地对着他的裆部嗅。
是种很陌生的气味,她也难以形容。有很淡的尿味,也有一股隐约的腥气,莫名其妙地让她浑身滚烫。
里面就是舅舅的生殖器。
其实很久很久之前,她还很小的时候就不小心看到过。因为时间太久远了,它的样子开始变得模糊。她梦到过它几次,梦境里看不清形状,只记得它和她放走的大鸟慢慢重叠在一起。
那只大鸟...
她夹紧了双腿,忍不住开始来回摩擦。她颤颤巍巍地伸手抓住他的内裤边,做贼般轻手轻脚地往下拉。
阴毛越来越浓了,乌黑茂密的,卷曲的弧度泛着光泽。她屏住呼吸,一口气将内裤拉到了他的屁股下面。
之前在厕所的时候,舅舅就是用这个撒尿的吗?
她臊得小脸通红,按住怦怦乱跳的心脏,凑过去观察。它往下垂着,软软皱皱地缩成一团,颜色比他的大腿深了许多。底下的阴囊胀鼓鼓的,隐约可以看见两个圆润的形状。
她手足无措地捂住脸,不停地深呼吸。
俞渊,再做点儿什么吧。今晚发生的事,除了你自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如果错过这次,可能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