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渊很快就尝到经期放纵的苦头了。本来已经快结束的大姨妈,陆陆续续地多了起来,早起她不得不又垫上了日用卫生巾。
“你还好吗?”徐彦蓓用胳膊肘戳了戳她,“吃不消就别跑了,到时候再补假条。”
“没事。”她的确有些心慌气短,但想到要去班主任那儿费尽口舌地请假,还不如自己咬咬牙撑过去算了。
教学楼下各班的晨跑队列已经排好,教导主任和年级组长背着手站在操场中间,严厉地来回巡视着。
“你鞋带散了。”卫楷从右侧跑上来,淡淡地提醒她了一句。他是体育委员,站在队列旁边负责跑操队形和口号。
“哦,谢谢。”俞渊跑出列,蹲下身在花坛边系好鞋带。站起身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倒在了花坛旁边的水泥地上。
怎么又要昏倒了?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无奈地想。
醒来的时候她居然发现自己在出租车里。她的头枕在卫楷的大腿上,不知昏迷了多久。
“这是要去哪里?”她揉了揉太阳穴,迷迷瞪瞪地坐起来。车窗外已经是城北的街道,离学校很远了。
“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了。没吃早饭低血糖而已,老毛病了。”
“是吗?”卫楷的眉头一拧,声音跟着大了起来,“那你知不知道你前面晕倒的时候脸离花坛只有五公分不到?只差一点儿那块碎瓷砖就扎进你的眼睛里了!”
“...”真险,她有些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皮。
“还有,”他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停顿了一下,“你那个亲戚,还没走吗?”
俞渊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姨妈,“对哦,可能是这个原因导致的贫血也说不定。”
过了一会儿她又转头看了看卫楷,“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那张俊朗的脸上飘起两朵可疑的红晕,“你千万别误会,我绝对没做什么坏事。只是前面抱你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一下而已。”
“哦。”原来他摸到了她的卫生巾。
于是进医院以后俞渊挂了妇科。刚好空腹去做了抽血化验,然后坐在b超室门口排队等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