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的阴茎头比茎身更粗大,她需要非常小心地收着牙齿,才不至于刮到龟头边缘那一圈膨起的紫红色肉冠。
她跪直身子,双手扶住阳具底部,张着小嘴努力地把棒身往口腔里塞。不知是姿势不对,还是它的尺寸比上次醉酒时更大了,她还没吞到一半,就感觉龟头已经顶到了咽喉处。她用鼻子轻轻地呼着气,压下舌头,又把肉棒往里送了些。
“呕...”硕大的龟头撞到舌后根的咽部黏膜,她不由自主地起了干呕反应。即使她第一时间就握着肉棒从嘴里抽出来,但还是被呛得眼角泛泪,万分狼狈地咳了几声。
他靠坐在椅子里,连动都没动一下,眼眸半合着,似乎对她正卖力尝试的事情兴致不高。
“舅舅...”她咬了咬嘴唇,泪光盈盈地看着他,“我应该怎么做,你告诉我...”
但她觉得他并没有想教她的意思,因为他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擦拭干净她的口水,然后就打算把那根剑拔弩张的生殖器直接塞回裤子里,“下次。”
“等等,”她委屈起来,握住他的阳具不肯松手,“再让我试一试...好不好?”
没等他回答,她就再次低下头去含那颗红肿硕大的龟头,又把舌面垫在肉棒底部那根粗壮的海绵体上没有章法地不停摩擦。他依然没什么反应,她开始非常后悔自己之前没有好好做过这方面的功课,此时她迫切地想要取悦他,但似乎费尽心思都无法做到。
舅舅的手机突然在桌面上震动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然后直接按下接听键,把听筒贴到耳边。他接电话的动作是如此理所当然,以至于让她一时间愣在原地,傻傻地含着他的阴茎不知该怎么办。
“嗯,好,我马上过来。”
看来他晚上真的有安排...她讪讪地看了他一眼,识趣地往后退,想把肉棒从嘴里拔出来。却不想正好碰到他直起身子换了坐姿,右侧的小虎牙不偏不倚地磕在阴茎头下面的位置。
他猛地皱起眉头,她也立刻反应过来,连忙用舌尖来回抚慰那个脆弱敏感的地方。
“我知道,”他的眉毛一直紧紧皱着,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示意她松嘴,“半个小时后到。”
她怕他被咬痛了,继续赔罪似的继续吸住龟头用柔软的口腔内壁和舌面安抚,从顶端的马眼顺着窄缝,往肉冠与棒身交接处的小沟里轻轻地舔。没过一会儿,她察觉到了他的变化,阴茎头的小孔里开始溢出咸咸的液体,和她之前尝到过的味道一样。她记得他教过,这不是精液,他还没有结束。她谨慎地抬头看着他,张嘴尽可能多地把顶端那段棒身吞进去,然后再拔出来。
“不喝酒,我开车来。不用...”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低沉的声音戛然而止,片刻后才继续说道,“不用叫代驾,下次再陪你们喝。”
看来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她小心而仔细地辨别着舅舅的表情,然后又把舌尖垫在龟头下那条肉沟里,吸着肉棒前端来回吞吐了几次。
“不用等我,高架上堵车。”他眯起眼睛,粗大而突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嗯,你们先吃。”
见他挂了电话,她便握住根部,吐出嘴里的肉棒。经过之前口腔和舌头的摩擦,他胯下的器官似乎变得更加兴奋了,龟头胀成鲜艳的赤红色,茎身上盘绕的青筋都爆出来,细腻的表皮因为沾了唾液而显得格外油光水滑。
嘴里都是他的味道,她怯怯地咽了口唾沫,轻声说,“手术完还没到一个月,你不能喝酒,还是别去了吧…”
他的眼眸依旧半合着,只是下眼睑肌肉放松了很多,不再是之前那个眯着眸子的表情。他想了一会儿,拿起手机对着那个电话回拨过去,接着他又低头看了看她,忽然就伸手把听筒递到她的耳边,“你来和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