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言烟知道靳斯州不可能会撞她。
所以她直直地站在路中间,一双眼一瞬不瞬地与车窗内幽深的眼对视。
靳斯州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青筋暴突,一贯轻佻随意的俊脸上阴鸷得能滴出水来,“你他妈是不是想死?”
言烟趁他不注意,跑到车门旁。
开门,上车。
靳斯州,“......”
“开到前面那个亭子的地方,我有话说,别说什么让我滚,不想听或者其他刺我的话,逼急了我就在到处喊你非礼我。”
靳斯州,“......”
车子还是开动了,他全程直视路面,紧绷的脸上面无表情。
言烟一直盯着男人的侧颜,心里纠纠的酸涩。
好像有整整3年没有这么好好看过这张熟悉的俊脸了。
无数个日日夜夜出现在梦里纠缠的人,现在就在她的旁边。
可是,他不信她。
所以她今天故意选在他的地盘,故意引起薄霆的注意,然后再“被迫”被他绑到包厢。
她在赌。
她不信靳斯州心里没有她。
幸好,他还是来了。
车子缓缓停下。
女人的目光太过炽热,他自然是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