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都被曾学良找了来,悄悄抱上车,再回军区他们现在的房子。
曾学良为她父亲的去世,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
但他对她的照顾,并不是敷衍了事,也不会丢给警卫员代劳,但凡不出任务,他就亲力亲为。
尽可能多的陪在她身边。
父母和其他烈士们安葬仪式结束的当天,她家的亲戚还妄想霸占她的房子,被曾学良拿出父母的遗书,狠狠驳斥了一番。
觊觎烈士家属遗产,有一个算一个,不怕死有胆量的就军事法庭见。
否则真对不起他父亲曾经珍视的一身军装。
开始,还有亲戚妄想跟大院儿门口和学校堵她,软硬兼施,让她自己开口愿意被亲戚照顾,曾学良就亲自接她上下学。
期初她的学校总爱让她跟升旗仪式下讲话,跟班级讲话,让她一次次扒开自己的伤心事,诉说父母的英雄事迹。
曾学良知道后,直截了当去找了校长,后来就给她转学去了军区附近的一所小学。
她正在抽条的身体,曾学良担心营养跟不上,就让警卫员中午做好饭,闻英中午跟大院吃了,午睡过后再去上学。
正值青春发育期,胸部肿痛,乳头敏感,闻英那几天特别沉默,走路驼背,双手拿课本捂住胸口。
他去了卫生所问了,被值班护士和大夫笑了个大红脸回来。
想要问闻英尺寸又不好意思,就根据她的身高,体重,衣服的尺码,自己跟商场里买了少女的文胸给她。
要知道军贯穿一身常服跟装柜买少女文胸,何况他还那么年轻,甭提多怪异了,但柜员还是很耐心,教他如何清洗,如何归置,使用年限,带的时候手法如何,曾学良脸红的像虾子,帽沿儿压得极低,恨不能钻衣服领子里,但还是记录在手册上。
柜员看他羞赧不好意思,人长得又英俊高大,也乐得多说两句,逗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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