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离婚报告,部队有自己的保卫部门和检察院法院。
开始他还念着旧情,自己的前妻和奸夫跪地对他苦苦哀求,想要网开一面,但部队有自己的规章办事流程,有专门的专职部门管辖。
这事儿他说了不算,管不了,无能为力。
只知道前妻和奸夫被判了几年,后来就再没了前妻的消息。
离婚的事情,她是从父母嘴里听说的,后面的事不得而知。
她对他还停留在他爽朗的笑声里,笑起来,双眼呈一弯新月,他为她买冰镇汽水,冰淇淋,带她去看电影。
她记得小时候坐在他腿上,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她小时候给他画的画,还被他好好地收着。
只是没成想,再见面,她成了孤儿,他则成了她的养父。
人总爱叫她老闻的女儿,也有称呼她闻英的。
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将她和曾学良划清界限。
甚至有人和曾学良说,要尽快找对象,结婚,否则,对他名声有心想,还能真等到孩子18了再考虑结婚的事儿?
曾学良惯不爱听这些,他做事儿惯不喜欢别人来教,每每总是义正言辞的怼回去,
“闻英的父母是烈士。”
说话放客气些,她不是拖油瓶,她还有他这个现役二毛二的养父,谁他妈再敢胡言乱语,他削丫的。
甭说为他好,不需要。
照顾自己铁瓷儿女儿是一方面,他其实也有自己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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