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跟他做饭的时候,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她爱闻他脖颈间的味道,上面闻着,下面手里捏捏揉揉,握一握,还要跟手里掂掂,也爱掐他屁股。玩起火来,免不了被他丢在那张老旧的床上,吱呀摇晃上很久。
“还习惯吗?”她知道他问什么。
“挺好,没什么习惯不了的。”她喝着手里的汽水,两人忙活完了,跟家出来去了附近公园湖边坐了聊天。
他一直觉得她是大小姐,坐惯了小车,出入有警卫员,现如今住楼顶,爬楼梯,活都要自己干,还要忙着学习准备高考。
“你不也这样一天天儿过来的吗?我又有何不可?”他揉乱她的头发,爱看她笑起来的眼。
“专业想好了?”
“嗯。”
“还是国际关系?”
“不,信息通信这一类的吧。”
黎援朝有些诧异,原先听她和曾学良的意思是大学随便一念,出来就进机关。
她知道他想问什么,“你说的,要想办法跟社会上戳着,现如今也真让你说准了,无依无靠,可不是要靠自己。”
他知道她是想干点实事儿了,凭她的样貌找个膏粱子弟嫁了,当首长夫人过优渥的生活又有何不可?大学文凭届时不过是装点。
“你呢?”
“管理类。”
“可以嘛,”她举起汽水瓶碰了他的。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那我以后见了你这红肩章,是不是还得敬礼啊?”她笑得像狐狸。
“我跟你敬,我们互相敬。”他搂着她,喜欢她喜欢的紧,眉眼间全是宠溺。
“哪儿敬啊,”她就要坏他,爱看他冰封禁欲的脸上出现裂痕,爱看他羞赧不知所措的表情,配着他的风纪扣和金光闪闪的领花和肩章,看得她心痒难耐。
他跟她耳边说了什么,惹恼了她,追着他捶打。
“回家回家,敬礼去。”他握着她的手腕,两人一路笑着出了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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