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馆内很暗,唯一一束光照在蒋驹尧身上。
明暗不融,泾渭分明。
蒋驹尧无奈地笑笑,自知失礼,是他妄想。
就在这时,一道娇小的声线弱弱出现。
“你们不能这样!”
是黄逸雯。
她路过拳馆偷偷溜进来的,眼看着二三十个壮汉围着蒋驹尧像黑社会灭口似的,顾不上心中纠结,赶忙冲出来阻止。
不管怎么样,把人打死都是不对的……
柏桑看见这只小白兔,心里暗道晦气。
上次替她打架,就是因为蒋驹尧。
今天还是因为蒋驹尧。
罢了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万一闹起来,小白兔没准又要裸着了。
他才不想再看一次她的奶子。
于是乎,蒋驹尧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扔了一个经纬度坐标。
意思就是,南洋黑帮很好心地向他提供了“运输服务”,把他架上一架货机,绑了降落伞,精准地将他扔在这个坐标的百米高空上。
旷野的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贯彻心肺,直冲脑门。
当蒋驹尧降临在野奢别墅后院的时候,他已经耳鸣眩晕地不会走路了。
是一片鸟语花香救回了他的意识。
蝴蝶忽闪着翅膀,飞舞翩跹。
穿过客厅内正在播放动画电影的荧幕,融化于露天泳池的波光粼粼之中。
在一片天朗气清的艳阳里,蒋驹尧见到了姜泠。
没有戴金丝眼镜、没有穿白褂的姜泠。
她和男人在竹床上纠缠,一身闷青色的吊带绸裙揉皱了,宛若纤娆青蛇,活色生香。
蒋驹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姜泠,一下子愣住,脸红地像是纯情书生。
比起书生的纯情,竹床上的男人就是巨蟒化身,灵活地翻身缠住他的小青蛇情人,交颈厮磨不断。
……
姜泠可没心思跟裴枢交颈厮磨。
她只想解开腕间的手铐。
今天,他教她防身术的第二课,也就是如何从他身上摸出钥匙解开手铐脱身。
本来她摸得好好的,握住一块硬硬的东西以为找到钥匙了,结果男人突然收紧肌肉把她缠住。
“姜医生,你摸错位置了。”
他恼怒地提醒她,抓着她的小手要她松开爪子。
“这是肉棒,不是钥匙。”
“你要是抓断了,我可没长第二根能操你的逼。”
——
啧啧,边缘play就是擦枪走火的涩涩
远处眼瞎的蒋驹尧:是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