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穿了一件薄风衣,纤细雪颈裸露在夜色中,脆弱而美丽。
“就是真的魔术啊……”
她恹恹着轻声呢喃,再用左手往风衣的右袖口里摸。
掏了掏,掏出一支玫瑰花。
临时买的玫瑰花道具,花瓣枯萎一片,枝干也差点折了。
幸好蕊心仍然是娇艳的红色,勉强能看出是朵玫瑰花。
骨头,白鸽,心脏。
两样白,一样红,多不和谐。
其实她原来准备了四样道具,只可惜玫瑰花还没掏出来,许璐宜就被吓跑了。
没关系,现在可以再送一次。
送给对的人。
夜色里,他抱着她,她举着一支玫瑰花,舞到他面前。
天空飘悠悠地落下雪,冰晶沾在玫瑰花瓣上。
她清浅地笑了笑,试图把这朵花送给他。
“裴大少,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不会介意,玫瑰花上沾了雪。
最后,裴枢确实被她哄好了。
哄好的结果,就是在医院的停车库里操她。
车内的空间不如大床舒适,她只能跪在后排座椅上承受他的肏伐。
再神秘魅惑的巫妖,落到他手里,也要褪尽衣衫,乖乖分开腿让他操。
又曰,以身抵债。
座椅摇晃得厉害,玫瑰花早就不知道跌落到哪里去,她的风衣被撕下当作垫子,接了好多晶莹骚甜的淫水,是从嫩穴花缝里溢出的爱液,不堪重负的象征。
“呃……有点疼……”
她缩了缩雪臀,艰难地呻吟半句。
下半句又被他撞碎了,随着粗硕可怕的阴茎,再度塞进雪白股缝间那个媚红的小孔。
淫水掺杂着前精,溢在媚肉撑坏的每一处纹理中,亦浸湿了她的股缝,泡软了她的神经。
“宝贝,告诉我,你做些了什么。”
裴枢抚摸着她那被液体堵满鼓涨的薄腹,惹得她媚叫连连。
他潦草地退出半截,又重重地插进来,再堵住她想要说话的红唇小嘴,温雅冷笑。
“求饶没用。”
——
姜医生:送你花花(送给atm机)
裴大少:操(打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