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几级楼梯全是淫水,虽然淫荡羞耻了些,但至少证明她快乐过。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没有尊严的快感。
她的小穴还紧紧咬着他的性器,软下来的尺寸依旧可观,让她又爱又恨。
她试探着想往上一些离开他,只听他男人低低地笑,任由她攀上一级台阶,将湿润的性器拔出来一截,再耸腰重新没入她,把臀肉颠得一颤一颤的。
她哆嗦着爬,他就在后面追赶,配合几下之后弄得色情了,就好像她被他的肉棒捅得往上爬一样。
“元希……”
她又无声地潮吹了一次,软倒在楼梯上,发丝洇湿,眼尾妩红。
“放过我吧。”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那夜在楼梯上的表现太好,舒婳得到了几日的消闲。
赵笈显然对于做爱的体验很满意,不来恼她,但是会慰问她恢复如何。
“等你养好了,我带你去个拍卖会。”
她跟在他身边多年,也算熟悉上流社会消遣的方式,先不考虑自己去不去,他出席的服制总归需要她熏香熨烫。
顾硅提前把衣服送到她这,一套裁剪精良的西装。
却不是白色系,而是罕见的暗红色。
还有一件她的衣服。
同色系的修身礼裙。
“你怎么让我穿红色?”
舒婳披着素白外衫,懊恼地问沙发上的男人。
赵笈在等她熨衣,贵公子的模样懒散矜贵。
“你平时太低调,那几件旗袍都快成麻袋了,这回好好打扮一下。”
“不会有你的对家在场吧。”
舒婳若有若无地试探。
“嗯,有个严总,”赵笈提起公事就没兴趣,“你跟紧我,别去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