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她上半身穿着自己宽大的白t,下半身却裸着一双腿,就那么骑在自己钢筋铁骨般的大腿上。
棉麻的裤子,将她的体温和柔滑触感半分不减传达了过来。
希让慈有些狼狈朝后退了退,戚林漪以为他要反抗,身体更加前倾试图锁住他,于是双腿夹着他的股中肌一蹭。
希让慈只觉那块肌肉不可控制地抽搐,整个人几乎是跳起来的。
戚林漪被一撩一带,倒是没有摔跤,只是人身子歪斜了一下,姿态不太好看。
“你……”戚林漪眨巴着眼睛看向身前站桩似的男人,有些讶异:“是我弄疼你了吗?”
“不,没有。”希让慈指尖蜷了蜷,最后很克制伸手摸了摸眼前扎着双马尾头,声音温柔:“你脚好冰,我去给你拿双袜子。”
戚林漪在家喜欢光脚四处跑,可她时常痛经,因此希让慈许多时候会下意识摸摸她的脚,觉得冰了就哄着骗着要她穿袜子或拖鞋。戚林漪偶尔会听劝,但决然不是在此刻。
她伸手拽住要转身的男人。
眼神忽地就变了。更多类似文章:hunzirj.com
有时候女孩儿到女人真的就是一瞬间。
“不用拿,等一下就热了呀。”她连吐字的语音语调都不一样了,字字带着钩子。
希让慈垂眸,鸭子坐的女孩,轻轻将他手一牵扯,他便“跌”似的落回她身边,任她双手攀住自己的大腿,抬头的盈盈目光里盛着道貌岸然的自己。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抬手搔了搔她下颌,指尖传来一片细滑肌肤的触感,犹嫌不够,他往上攀几分,摸到她湿软的红唇。
“这里是热的。”他感慨,此时这一片软热红艳之地,是他世界的中心。
有人红唇微勾,轻启唇瓣含住这“不速之客”,囫囵吐出一句话,“还有更热的,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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