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过去抱住她,双眸却静得如同一汪死水。
他无法和江冬月感同身受,江春蝉一死,他感到的是雀跃是兴奋,并不是难过与痛苦,也不觉得自己孤单。
他不需要家人,家人这种东西死了就死了,对他来说家人和今晚在砧板上被老板娘用刀背拍死的鱼一样无足轻重。与其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哭,不如在床上被他操哭,起码那样看着可爱些。
他无法改变江冬月,更无法改变自己,除了做戏安慰女人别无他法。
谁让江冬月会难过呢。
吃完饭洗个澡出来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江冬月给江迟泡了杯补钙奶让他喝,小孩喝了几口脸就黑了,撇着嘴说不喜欢这个味道。
人的口味各不相同,而且这是江迟第一次“拒绝”,江冬月没逼迫他继续喝,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自己把剩下的喝完了。
江迟坐在一边用手撑着脸看江冬月用手抹去嘴唇边上的一圈白色奶渍,她舔了舔下唇,俯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下一次小姨买一箱瓶装的牛奶给你试试?
见他点头,女人很快弯着嘴角哄他:“好了,回去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江迟回到房间,躺在这张江冬月从小睡到大的床上,闻着被子枕头上香甜的气味,小腹越来越燥热难耐。
他翻身坐起看向不远处的书桌,上面摆放着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十多年前拍的江家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照片中间的是少女模样的江春蝉和当时十岁左右的江冬月。
江迟把相框拿到了床上,盯着照片看了看。这张彩色照片保存得很好,只是微微有点褪色了,并没有缺一角少一角。
江冬月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出落得很漂亮了,大眼睛很有灵气,扎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对着镜头笑得灿烂,笑起来还能看到乌黑的瞳仁。
江迟思绪发散,忽然想到如果自己不是江冬月的外甥,是她的叔叔、舅舅、伯伯,估计早就忍不住对处于小女孩时期的江冬月下手了,毕竟无论何时她浑身上下都这么美好与干净,实在令他很有想要摧残、凌辱的欲望,以此达到彻底占有的目的。
门缝外的光亮暗了下来,江冬月把冰箱收拾了一下,回到了江爸江妈以前的房间睡。
“嘭”地一声,她关了门。
江迟脱光了衣服,背靠在床头,张开腿半坐着。他把那张全家福照片放在腿间,忽视掉照片上的其他三人,紧盯着小冬月看。
手指很快摸上耷拉在胯间的性器,他剥下包皮,从龟头一路摸到自己的睾丸,另一手抚慰自己的乳头。
那时候的江冬月脱了衣服是怎么样的呢?在这件白色连衣裙下的身体应该还是纤细的、脆弱的,奶子还没发育、乳头小小的,小穴也没发育、外阴唇没长大,什么都是小小的。
他的鸡巴一捅进去没碰到处女膜都会流血,会哭着喊爸爸救我妈妈救我,挣扎时两条麻花辫会甩到他身上,像猫的尾巴在人身上蹭。
江迟撸动着性器,虎口蹭着马眼,起初的速度慢,后来越来越快,其实他没来遗精这么撸动生理上并不会感到有多爽,但他享受意淫小冬月的快感。
乳头磨蹭了几下有点硬了,他小腹紧绷绷的,龟头又肿又痛,撸得茎身都有点红了,两颗囊袋皮松松垮垮的,他用力捏了捏里边实心的硬睾丸,才从一点痛感中体会到爽。
“胸这么平这么小,我怎么吸奶?”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头,江迟厉声道。
“张开嘴给我含一含蛋,噢哦哦,别这么用力吸,吸进肚子里以后怎么喂你吃精液?”
对着睾丸又揉又捏,想象着小冬月用嘴给他口,他扒开女孩的逼把鸡巴塞了进去,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他把睾丸也用力塞了进去。
“夹得我好疼骚货,现在就给你破处,把你从小操到大!”他挺动着性器往自己手心撞,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