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推开大少爷起身,但涂好的药膏都被水冲了,他不让,挖了点药膏又往那湿淋淋的地方重新涂。
涂好外阴,待又到花穴里面时,指尖还没往里探,肉壁就已经蠕动着主动吸他,徐礼卿眸光更深,被八姨娘这副淫样儿刺激地下面肉棍硬得发疼:
“就这么快活?”他嗤笑,“叫得比插你时还销魂,说起来,我都有些嫉妒自己这根指头了。”
其实真要算起来,还是大少爷胯下那根粗硬的肉棒大开大合猛烈顶撞时带来的快感更疯狂、更强烈,莺莺爽的同时,感觉能死在他身下。
但手指不同,尤其他还那么温柔,心肝儿似的侍弄,让她骚浪难耐、情不自禁,销魂地享受着。
是两种极致。
莺莺的确很舒服,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用一双莹润润的眸子望着大少爷,求他不要再说了。
可她刚高潮过,浑身都散发着春意,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徐礼卿心生邪念,恰好手指不够长,肉穴里还有地方够不到,就问她:“先前送你的玉势,细长的那根,放哪儿了?”
莺莺不明所以,小声说在她房中箱子最下面藏着。
徐礼卿颔首:“我叫人去取。”
虽然他给了个还算正当的理由,玉势长,取来是要帮她涂药。
但光天化日的,在书房里用那玩意儿,还让小厮去取来,莺莺羞都羞死了,死死抱着他,说什么也不同意。
最后,徐礼卿退一步:“不取也行,你去桌上趴好,屁股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