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了一次过后,原本被欲望烧得发昏的头脑多少也清醒了点。精明如他,当然知道乖乖小孩的师兄绝对不敢背着他乱来,也知道刚才过于狂暴的一轮,让外表看似英气,实则手无缚鸡之力的师兄吃不消。
不由有点心疼。
为什么自己对这人的渴望永远都是那么难以遏制呢?好像快渴死的人见到水一样,第一轮总是忍不住大杯痛饮。
一定又把他弄疼了。
疼吗?瑞清就着插在最深处的姿势,用罕见温柔的语气低声问。
还好......张玥朗如路藏起声音里的呜咽,但浓密的睫毛上已经疼的挂满了水珠,一年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入过的甬道要忽然承受异于常人的硕大,确实并不容易。何况,瑞清每次都是一开始就恨不得把人弄死一样的用力。
火热的肉棒和肠膜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每一处都彻底贴合在一起,粘膜把硕大的男性紧紧包裹着,连心跳都可以通过这个连接传递到瑞清那里。
瑞清小心翼翼地抱住他。
好一点没有?
......
师兄,现在应该缓一点了吧?在浑圆厚实的耳朵上轻轻吹气,仿佛这样可以缓解痛楚。
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
现在,应该可以动了吧?瑞清试探着缓缓向外抽动肉棒。
别......怀里修长的身子却忽然受惊似的挣了挣,豆大的眼泪顿时从睫毛滚到脸上。
一张俊朗的男性脸庞挂上两滴晶莹泪珠,还要配上半迎半惧又羞又怕的表情,真是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罪过!
已经深埋在体内的肉棒顿时又涨大一圈。
张玥朗察觉到般的低声呻吟,抓住他的肩,央求着断断续续说,等......就等一会......让我......我休息一下......
瑞清把脸凑前一点,看清楚他羞红中夹着苍白的脸色,忽然很不满意地皱了眉,你怎么身子还是那么弱兮兮的?晚上还有咳吗?我叫人送你家的那些人参熊掌,你收到没有?还有那些药,都是请名医开的方子,药引都是千金难求的,有没有按时熬来吃?
虽然异物还卡在里面,但它乖乖不乱抽动,已经让张玥朗松了一口气,解释着说,我也不过是偶尔咳嗽,虽然比不上你这个练过武的,但和一般男人比起来也还......
也还什么?那个男人像你那么不经用,才操那么几下就半死不活的。
张玥朗被瑞清下流的用词弄得脸红耳赤,避过话题,狼狈地说,你......你不要在送东西过来了,我爹爹上次追问是谁送的呢,吓了我一跳,如果我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