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个破烂杯子才上我家的门,哼,我问你,在你眼里,那些破烂珍玩和你师弟比起来,哪个重要?
啪!狠狠一掌扇在雪白细嫩的屁股上。
呜......
还敢呜?快点回答!
师弟......师弟重要......
哼,算你聪明。我再问你,师弟和你爹比起来,哪个重要?
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说!
我爹比较重......
啪!又一下狠狠的巴掌,打在哆嗦的半丘上。
呜......疼......
你胆子很大嘛,还敢嘴硬?你爹比我重要?想让我打肿你的屁股再用大肉棒操是不是?快说,我才是最重要的,比你爹还重要!不然打到你三天坐不了椅子。
可......可是......啊啊......呜......百......百德孝为先......啊!不......不要打呜......
什么百德孝为先?瞧瞧你这个浪样,屁股被打得爽吧?真想让你爹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不,不要!
屁股不许躲!啪啪拍打着可爱结实的屁股,你今天带过来那箱子破烂,就是想抵押在我这里暂借血玉杯的东西吗?
不是破烂,那些都是我们清逸阁里面的上等啊......唔呜......男性下体的柱状物和肉囊,都被瑞清毫无预兆的曲指弹打,张玥朗吃疼地呻吟。
支撑身体的双臂和双膝,在床单上不断发抖。
上等珍玩是吧?这是其中一个吗?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造型古朴优雅的镇纸。
张玥朗艰难地喘息着,对,是我们清逸阁的,这寿......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是啊!师弟!你干什么?嗯嗯......不要!
我又不喜欢写字画画,要镇纸干什么?只好拿来派点别的用场了。瑞清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将比指头粗上少许,凹凸不平的长形镇纸,一点一点塞入红肿的入口。
呜呜......嗯......师弟求你......不要呜......唔......
虽然不算太粗,但还没有消肿的肉穴和饱受蹂躏的黏膜都正处于最敏感易痛的时候,哪怕一点点的异物都让人经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