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芜畅快过后,本想直接入睡,等到明日苏醒过来再与褚绥坦白,可她瞧着梦中的褚绥实在是可怜,便伸手解开缚仙索,她捧着他的一条手臂,上面烫着歪斜的伤痕,褚绥的龙鳞斑驳,皮肤和鳞片的纹理模糊不清,让他的手看起来有些可怖。
应芜小心地放下他的一条手臂,然后又去抓另一条。
他还是硬邦邦的,应芜觉得真实的他肯定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心花怒放,可又自责不止,让她露出了想笑却不敢笑的表情。
她将褚绥的手臂放在身上,让他能环抱着自己,本想将他从体内拿出去,可一想到他尚未泄阳,又不禁上下撸动帮他,她身体紧绷,等着他泄出来,可摸了半天还是毫无作用。
这样摸着他,阴户又隐隐作痛,想要吃他的那物了。应芜只好将其中一根塞进软穴,又去摸另一根,这物更硬,上头是尖尖的,恐怕能将人扎坏,摸着好似没有出精的洞口,可这样硬邦邦的,师尊恐怕不会舒服。
反正是梦,吃下去也于体无损,应芜便将第二根埋入后穴,果然严丝合缝,仿佛早早就在她体内定了型。
应芜长舒一口气,她咬着唇,慢慢磨他,褚绥合上眼睛,侧头压在她的发上,应芜小声道:“师尊?您舒服些了吗?”
褚绥不回话,应芜只好更为卖力地夹弄他,搞的下身一片粘腻湿漉,将彼此的腿间打得湿滑无比。
她怎么出了这么多淫水…应芜倍感羞耻,歇了半晌,他未泄,而她已经累得浑身盗汗,到了五六次。
惦念着他,她就无法入睡,她不入睡,肉身便不会苏醒,应芜有些着急,她坐起身,将他的衣服剥开,露出他精壮的上身,他的乳尖竟被人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圈都在滴血。
应芜看得浑身一个激灵,至少在她的寿限里,她是没见过褚绥受伤的,她也不想伤他,应芜用了个修复咒,伤口缓缓愈合,她下意识舔舐着他的乳尖,好像一种无声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