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南山,褚绥以桂花枝为剑,真的和她打了两局,不过都是小打小闹,应芜光是接他一个剑招就用出了全力。
褚绥剑法不重多而重精,应芜却喜欢变出千八百把剑,恨不得将对手的每根头发都砍断了,褚绥让她集中精力,攻破弱点,别老想着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应芜这才专心于一招,否则,她连褚绥随手一挥都接不住。
褚绥并不会根据对手的情况给她讲解对策,因为路上什么都可能遇到,这次他们去,恐怕要几月,甚至半年之久。
仙者降妖除魔,不会只专攻一路,路过何处有难,也会出手相帮,这次并非是宗门下训练弟子的任务,估计他们会行得久一些。
应芜正缺这种历练,褚绥也不会紧紧相随了,这丫头察觉到上次他在,若是有侥幸心理,恐怕也不会成长。
所以褚绥道:“这次为师不会同行,你自己的命,要自己珍惜。”
应芜一下拉下脸来,闷声道:“怎么…您不担心徒儿了吗?”
“总是让为师陪着,你如何长进?要么便不去了,就坐在此处,趴着躺着,一切随你。”
其实褚绥不是激她,他是真心这么想的。
要么就不去了,要么…就别长大。就在这里陪着他。
应芜并没有听出他暗藏的意思,嗫嚅着说:“阿芜答应了别人,怎么能临时反悔,阿芜清楚了,只是徒儿不是怕死,是…想您。”
褚绥叹气,应芜试探着坐在他的腿上,褚绥抬起腿,她就坐在他腿间,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用手轻抚他的胸口。
两个人虚虚抱着,都没说话。
应芜刚想说什么,褚绥便说:“不亲嘴,黏腻湿漉,让人不舒爽。”
应芜的脸腾得红了,她小声道:“徒儿哪句说要亲嘴了?再说师尊您是水龙,您还怕这些?”
“水龙也有自己的喜好,为师喜欢干爽的海域,不喜欢潮湿的沼泽,有何奇怪的?”
应芜呼吸急促,气鼓鼓地说:“您就是这么想徒儿的?将徒儿说得又黏又脏的,真烦人。”
“阿芜摸起来是好的。只是不喜亲嘴。”
应芜问他:“那您喜什么?”她下意识将手放在他的小腹,褚绥补充,“不喜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