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已经开始接纳她了才和她玩这些,但是他内心深处仍然介意她的过去。
他曾多次暗示易绻希望她能说一说她的情史,只要她坦白心声,他愿意原谅她。
可她怎么都不肯说,抗拒让他走进内心,像是有一层无形的阻隔。
这越加引发他的猜忌。
她之前到底有几个男人?一个,还是很多个?
她看上的男人是什么样?和他相比是孰是劣?
甚至在和她做多了以后,他会开始计较自己和她前任的床上条件。
如果那个男人是个性无能,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对于占有自己的妻子胸有成竹。
可如果是棋逢对手呢。
怀晔的阴茎颜色没有那么深,所以在做选择时,他开始想象粗黑的大肉棒插进小妻子粉嫩的穴口……
那种变态的画面深深刺激了他,胯下一开始只是胀热,忽然就昂扬勃起。
像是能止瘾一样。
他迫不及待地催促她插进去。
封劭寒看着床上的女人开始动情自慰,仍然不为所动。
她究竟是在迎合丈夫的指示,还是他的目光?
空气泛起黏腻濡湿的甜糜。再也分不清楚了。
她拿起那根黑色的假阳具,娇羞地握住套弄几下,又不好意思直接塞进小逼里,于是把假阳具立起来,转过身自己撅起屁股往上面坐。
睡裙吊带滑落,她的两只乳房跳出来,在墙上留下的影子十分傲人,白兔似的蹦跳晃动。
弱柳扶风的腰肢更是摇曳不停,假阳具的龟头滑了几下才进去穴口,连阴唇都卷进去了,她颤巍巍地伸手去拨弄。
鲜艳的美甲,耀眼的钻戒,好一双纤细柔嫩的手,就这样掰开自己的私处吃下假阳具,屁股努力扭动找敏感点………
她的屁股又白又圆,饱满的两瓣;阴唇充血,窄小的穴口被顶开,媚肉用力排挤,连带着后面的小菊穴也不断揉动。
“嗯…唔啊……想要老公操我……”
她嘤咛着,媚眼回眸迷离。
看向屏幕里的男人,看向屏幕外的男人。
这副美态让男人们恨不得扑到她身上,立刻将肉棒塞进她的小穴,捅开她的穴芯,给她止痒。
两双视线齐齐落在女人的腿心,两个男人共同欣赏着这个娇媚的女人发骚,一个知道对方的存在,一个不知道。
这种禁忌让她更加敏感刺激了。
……
久久之后的深夜,一场性事结束,易绻媚态横陈的倒在床上,细腻洁白的肌肤覆着香汗,娇躯如玉。
怀晔挂掉视频,这个空间里只剩下她和另一个野男人。
封劭寒目睹了一场夫妻活春宫,非人的自制力让他神色不改。
“你的游泳圈,我帮你捡回来了。”
他淡然走向她。
脚步声很轻,但是具有天然的危险感。
房间里,娇喘微微的失足少女,和硬汉柔情。
这一刻的她不再是别人的妻子,而是赤裸的小羊羔。
易绻不理封劭寒,拿他当空气,从床头柜抽纸巾擦拭腿心。
他给她把一整盒纸巾拿过来,坐在床沿,慢悠悠地看着她擦。
他的手掌很大,显得纸巾盒都小了。
这是一只真正杀过人淋过血的手,只要按在她脆弱的脖颈上,她会死掉。
易绻低下头颅,睡裙滑落得更厉害,香肩玉肌,赤裸挺翘的双乳。
“你和怀晔就这么有情趣?”
他冷冷问,声线有些玩味。
她冷着的小脸泛起潮红。
“我是和我老公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封指挥官这么忙,晚上还要工作吗。”
娇生惯养的白富美,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
认清处境以后,她便不会再和外人纠缠,寒暄两句就继续把他当空气。
她用裙摆遮住腿心,准备把假阳具抽出来。
封劭寒突然抓住她的皓腕,趁虚而入探进她的裙摆,用虎口丈量假阳具的尺寸。
“这么细,能满足你?”
——
人夫在介意缱缱的前任,连假想敌都构思出来了
指挥官在介意缱缱和老公玩得这么花,她都没和他玩过
总之他俩各自介意各的,缱缱正好夹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