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了……”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吃痛地嘶了声气,哆嗦警告他。
“我知道,”封劭寒的气息炙热,将她锢得死死的,“结婚怎么了?”
她吃惊地愣住,双唇张开却说不出话。
他也不说话,拿过一旁纸巾裹着的假阳具,重新插进她的穴里。
“你结婚了,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让我碰一次,这次碰完。你不欠我,我不欠你,我们就是陌生人。”
他和她谈条件,提醒她当初不辞而别的代价。
假阳具入穴,挑逗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忍不住拱起腰肢,白嫩嫩的双乳也跟着抖,一副人尽可欺的模样。
他现在出息了,不再是当初那个对她惟命是从的年轻男人,随时都可以登堂入室,把她压在身下奸淫干透。
“你疯了……!”她咬住红唇,声线都抑制不住刺激,“我明天就让怀晔把你换掉!”
“把我换掉?”他慢条斯理地重复着她的话,“你刚才视频的时候怎么不跟你老公告状?现在已经晚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不理解地瞪大美眸,没来得及答应,他的手指就插进水汪汪的嫩穴。
粗粝的茧,狰狞的疤痕,他是雇佣兵,两根手指并起来比假阳具还粗,指尖持刀握枪的功夫比大多数人都灵活,摩挲着穴道内里细嫩的褶皱,一边往里探,一边抠弄。
“啊——不…不要插……”
她没吃过这种苦,嫩穴也很多年没被这么抠过了,害得她体内窜过一股骇人的电流,腰肢扭的像蛇,小腹发麻颤得厉害。
“你老公能满足你,我也能。”
他碾弄着她的紧致美妙,轻笑道。
话音刚落,一缕淫水自她的肉洞流出,打湿了他的手腕。
“你湿了。”
她被他插入以前,已经用纸巾擦拭过一遍。
所以,这抹淫水不是属于怀晔的,而是属于他封劭寒的。
易绻再娇纵任性也没有出轨的打算,她紧咬红唇忍住呻吟,试着将他的手指往外边挤。
穴口的肉膜濡湿微缩,大抵是用力排挤的缘故,深处的媚肉将他吸得更紧。
封劭寒被这副淫荡的场景刺激到,他看着面红耳赤的小女人,戏谑着道:“你这么忠贞是想装给谁看?明明当初就是你订婚了还来招惹我。”
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直到那个冬天,她从瑞士回国去见了她的联姻对象以后,她躺在购物袋堆起的山上忧郁了一整周。
她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陌生男人,于是便宜了他。
她警告他,女人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所以他以后要一辈子对她好。
尽管那时,他和她都知道他们是不可能有一辈子的。
但是,她今天又说寄挂他三年,她和怀晔做爱的时候或许都会想起他……
是悔不当初,还是憎恨他们的相遇?
‘别反抗我,我不想伤害你。”
封劭寒捧起她的脸颊,难得的温柔像是深渊一般将她吞噬。
“就这一次。”
他脱下裤子,粗长紫黑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疼。
易绻瘫软着喘息,意识迷离。
“你以为你老公真的爱你吗?你还要为了他守身如玉的。”
她听见封劭寒的话,白皙的肌肤浮起粉红。
——
指挥官是来讨债的,不是来吃肉的(当然,这是他自己的说法)
不过,男小三要有男小三的样子,指挥官永远不会忘记排挤正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