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钥匙落在地毯上,女人的高跟鞋不慎踩上去,发出清脆响声,掩盖了交颈厮磨的湿声。
如今已是晚夏,空调的温度有些低,却不影响满室的火热旖旎。
夫妻久别重逢,怀晔一改在人前的冰山冷漠样,将易绻抵在房门上亲热。
“浅浅,”他难得亲吻她,动情吮着她的颈,“你昨天自慰的样子很美,就让我想这样,干你。”
青天白日的荤话羞得她娇喘微微,花苞似的黑裙已经被扯开,露出两只浑圆雪乳,在他的注视抚摸下,粉嫩的奶头挺翘起来,硬硬的一小粒,很敏感。
这样的粉色是点缀,刚刚好。
她应付不了他这么突然的查岗,他往她的腿心探,她扭捏着不肯应承。
“别弄了…我感冒了……”
听见她瓮声瓮气的鼻音,怀晔适时停下。
“感冒了?”
他不太会照顾人,她一喊他才注意到她明艳的小脸泛红又憔悴,他生疏地贴上她的额头。
“都怪你,我昨天晚上流鼻血了。”
她嘟囔着吸鼻子。
晚夏初秋天干物躁,流鼻血的原因有很多。
但她这样娇嗲的解释,明显是因为视频太刺激。
怀晔没有想到妻子这么纯情,心软地一把将她抱到床上。
“还好吗?要不要叫医生?”
“我都准备去医院了,谁叫你突然回来。”她推搡着埋怨他,“不想去了,走不动路。”
“走不动路?”他皱眉,“是下面疼么?让我看看。”
他回来的突然,客房服务都来不及打扫卫生,床单还是昨晚的凌乱。
易绻意识到自己失言,可惜已经晚了。
怀晔将她的裙子完全脱下,这才发现她竟然没穿内裤。
他深深望了她一眼,好像在对她这只勾人的小妖精说“哦,原来你的纯情是装出来的”。
易绻气恼,用枕头扔他。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检查。
两瓣晶莹阴唇应该是粉色的,但是现在却红艳得过分,阴蒂更是肿胀不堪,连阴唇都裹不住这一粒敏感,只能可怜兮兮地露在外头。
“怎么这么红?”
他仔细检查她的下体,呼吸喷在阴户上面,刺激得阴唇一张一合,又有淫液涌出来。
“只是被假阳具插过而已,真的会肿成这样?”
他质疑。
易绻的发丝垂落在他的肩头。
“是啊。”
她答,不争气的感觉又要流鼻血。
易绻看着自己的丈夫,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述。
她确实是受了惊吓,任凭哪个女人出轨差点被发现都会像她这么一惊一乍。
昨晚,她和封劭寒只差最后一步,其余什么都做了
她不肯出轨,他也不肯放她走,就让她张开腿,想要吃她。
可是这样还是太刺激了。
她看着健壮高大的男人缓缓蹲跪下来,把脸凑近她的小穴,她就忍不住地颤抖。
封劭寒是野兽,但他同样具有野兽的思维,无论报恩还是报仇,并不介意什么颜面。
他看一眼她的腿心,说没想到她结婚这么多年了,小逼还是粉的。
说完以后,他就伸出舌头,重重舔上她的阴户。
她以前给他布置的任务都十分刁钻,其中之一就是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
男人温热的舌头舔着她的阴户,舌头插入小逼灵活地吸戳出水声,犬齿同时咬着阴蒂厮磨。
她越挣扎着扭,他越是捧着她的屁股狠狠嘬几下,吸得阴蒂都肿起来了,穴口湿漉漉的收缩。
他一边舔,一边说了很多怀晔的坏话。
说怀晔忙得要命,怎么可能满足她。
早知如此,他在瑞士的时候就应该把她抢走,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易绻不讨厌封劭寒,甚至和他相处的久了会一种依赖感。
但是她结婚了,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是怀晔的妻子,但是现在她却被另一个男人舔穴吃逼……
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实在太致命,同样是折磨。
封劭寒很喜欢吃她,把小逼流出来的水全部都咽入喉间。
她不肯依,咬了他的脖子,扇了他的巴掌,他依旧巍然不动。
他只问她一句话,你心里有过我吗。
不知是因为避孕套用完了还是她的回答太绝情,最后一步才没做成。
他想报复她,却又复杂地弄不清楚对她的感情,终究没有伤害他,只是像一只吃不到肉的狼,一遍遍地舔她。
直到他接到消息,怀晔临时回来了。
临走前,他狠狠咬了她一口,拿走了她的内裤。
易绻下楼前还仔细将身体检查一遍,她没有发现痕迹。
现在,她看着怀晔,只希望丈夫不要发现异样。
怀晔认为她需要看医生,叫套房管家先送红糖桂圆之类补气血的东西上来。
易绻松了口气,勉强觉得他还有救,准备让他想想自己都答应了什么。
“老公,你看我都累病了,这两天一直在忙酒店安全检查得事情,好烦。”
她冲他眨眼,是坚定要求。
怀晔记得自己答应了什么。
他从来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但现在一边是需要他安慰的妻子,另一边是他很想拉拢的合作对象,任何一方他都不能随意发落………
“你等我处理一下。”
怀晔想找封劭寒聊聊,于是这么对易绻说。
——
叁个人的爱情就是要这么拉拉扯扯
指挥官差一点点讨债成功,人夫是又爱又怀疑
每一个都有感情上缺失的部分,最后叁个人一起才能补上
最近珠好少,求一波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