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没一会儿,他就燥热难忍,呼吸凌乱,脸上爬满了小溪流,整个人似被架在了火焰上,反复炙烤。连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燃烧,犹如利刃在其中反复乱绞,剧痛难忍。
&em&em常衡身形一晃,就撞到了一旁的门板上,一手扶着门板,一手隔空抓起掉落在地的发簪,他必须把这种东西带走,否则恐怕会伤到其他人。
&em&em至于孟梨——
&em&em他看向了孟梨,玉颈间精致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起来。
&em&em“你,你冷静点……”孟梨又不傻,他当然明白小道士此刻正经受着怎样的痛苦煎熬,见他似乎站立不稳,下意识伸手想要搀扶他,却被常衡躲开了。
&em&em常衡额头上满是汗水,脖子上淡青色的青筋和血管,都夸张且狰狞地暴了出来,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鲜血飞溅。他定定地看了孟梨半晌儿,忽然一把抓着孟梨的手腕,大力将人往二楼拖拽。
&em&em“等等,常衡!我,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等等,等等!”
&em&em孟梨以为他要强行将自己带去二楼,然后这样那样,吓得跟被当场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拼命往后撅,如果他现在变回原形的话,背上的狐狸毛,一定都竖起来了。
&em&em“我还没准备好!!常衡!疼,疼!你弄疼我了,我疼!”
&em&em孟梨羞得不行,恨不得挖个地洞,先把自己埋一会儿再说,看常衡急躁成这样,就知道他肯定憋得难受,可不管怎么说,孟梨是个男人,那处天生就不是用来欢好的地方。
&em&em即便他此前不止一次,主动勾引常衡,但一直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看似色|胆包天,实际上怂的一批,经常被小系统指着脑门骂。
&em&em更何况,他是个童|子|鸡啊,第一次肯定会很疼的,要是常衡像往常一样温柔体贴,或许要好一点,可此刻常衡跟发了疯的野狼似的,谁知道一会儿是不是直接开门见山?
&em&em那孟梨怎么受得住啊,他再是个狐狸精,也是血肉之躯,不能在他身上打铁吧?
&em&em“常衡,你弄疼我了,你松一松,松一松……”
&em&em可常衡不仅不松,反而攥得更紧了,见孟梨不愿意上楼,手脚并用扒拉着楼梯,索性就俯身掐着他的腰,直接将人打横扛了起来。
&em&em吓得孟梨哇哇大叫,真希望这会儿突然跳出个什么人来,把他从常衡手里解救出来。
&em&em可任凭他如何喊叫,整个客栈犹如死水一般,波澜不惊,根本连个鬼影都没有。他反而因为挣扎得太过厉害,被常衡很顺手地往屁股上大力抽了一巴掌。
&em&em就一巴掌,一下照顾到他整个屁股,甚至连腿根都受到了波及,瞬间那片皮肉,全麻了。孟梨发出了一声惨叫,羞得愈发无地自容,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太羞耻,整个人颤得非常厉害。
&em&em“我,我还没准备好……你,你太粗鲁了,不行,这样不行的!”他嘴上依旧在念叨着不行,闭着眼睛,红着脸,掐着常衡胳膊,咬了咬牙道,“我,我怕,怕疼,你对我温柔一点……去,去找找那个什么,那个猪油,不对,好像是羊脂,反正,反正你先去找,去找……”
&em&em常衡还是不理他,一鼓作气将人扛回了房门口,自己不进去,反而一把将孟梨推了进去。短短几十步路,汗水已经将浑身的衣衫都浸透了,整个人湿淋淋的,像是才从水里爬上来,连喘出的气息,都滚热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