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楼封的双手插在口袋里,仿佛顺手捏了点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微微点头:“工坊啊。”
脸上明明都是在笑着的,可彼此的视线,却几乎快要摩擦出火花来。
“记得上一次,在裂界里,季兄可是闹了好大的阵仗出来啊。”
他忽然感叹:“回到工坊和家里之后,我狼狈了好久,出个门都被人嘲笑,根本抬不起头,个中心酸,真是一言难尽。”
“是啊是啊,上一次我也好惨啊,和安全局的同伴一起,在裂界里被人带着一整群归乡骑士追着砍,险死还生。”
季觉惆怅摇头:“当时我坐在三轮车上,泣不成声,必须思考这是否是我此生仅有的机会……
“可被绑了票、讹了钱、勒索了一大票赎金的似乎不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