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担心难过,也只会被你看热闹吧?”叶限不耐烦的回头一瞥,令吕盈月嘴角的笑意越发无奈:“我可不是那种人。”
“自己作的死,自己承担后果,我是当老师的,又不是做保姆。”
叶限冷淡:“况且,换成其他人我可能还会注意一下,兼元的话,就算了吧。救援什么的,也不必了。”
“你确定?”
吕盈月追问,“孤身潜入兼元的工坊,救出了偃月那孩子,不止是潮城和楼家,这份人情,安全局也要认,如今失手而陷,指不定要被怎么折磨呢。”
“折磨?”
叶限冷笑:“我看怕是乐不思蜀吧?你又不是没打听过我的底细,难道就不清楚?”
吕盈月微微耸肩,一副我怎么会那么做的神情,可看起来又好像‘这你也猜到了,好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