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回到城堡,医生来回地进出。
宋襄一直跟在严厉寒身边,看着他的脸色逐渐越来越阴沉。
医生出了房间,在楼梯口跟严挚诚汇报情况,“夫人这是当年疴疾的后遗症,平时没有表现,今天骤然剧烈运动,又出了太多汗,所以才会虚脱。”
“幸好有对症的药,修养两天就好了。”
宋襄悄悄听着,想起来那天去见国娟,国娟也问过她,是不是得过疴疾。
正想着,医生已经从身边走过。
严厉寒一直沉默,等走廊里没了人,他忽然迈动步伐,朝着严挚诚的方向而去。
他一路都没出声,就是暴风雨前的安静。
宋襄感到不对,想上去拉住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严厉寒就好像一只潜伏着的豹子,猛地出手,手肘砸向严挚诚的脖子,以迅疾的迅速将人推在了墙壁上,大力压制住!
“你他么就是这么给人做丈夫的?!”
他的童年毁在他们俩手里,他认了,爹妈也不能选择。
可今天这种情况,安戌月发病,严挚诚根本没有应对习惯,反倒是荣伯烨随身带着药,这算什么?!
“小子,松手!”
严挚诚没心思跟他解释,没能照顾好安戌月,他比谁都难受。
“严厉寒,你冷静一点。”
宋襄走上去,想把父子俩先拉开。
她能明白严厉寒的情绪,这种眼看着另一个男人照顾自己妈妈的感觉,任何男人都不能忍,只怕比老婆出轨还让人上火。
尤其是安戌月和荣伯烨关系不明多年,他心里这口气,憋了十几年了。
“你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相。成年了,该用脑子思考,松开!”严挚诚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