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正犯困,感觉到换了个人抱自己,哼唧了两声。
陆泽琛哄孩子已经有经验了,哄了两声,小家伙立刻就不哭了。
他半边身子进车里,脑袋还在外面,仰头看了眼身前的顾涟。
顾涟伸手,把他脑袋按了进去,“安全带。”
“嗯。”
车门关上。
顾涟去了驾驶座,车刚启动,后面几辆车也跟着开了,是阿文那一行人。
一路回到西城,陆泽琛坐在后座,一言不发。
到了家,进了门,俩人一前一后地站着,她转过身,就和抱着孩子的男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顾涟忽然觉得有些棘手,陆泽琛以前也装过可怜,她一眼就能看穿,可今晚不一样,他是真的可怜,隔着老远,她都能感受到他一呼一吸之间吐出来的气都是委屈的形状。
按理说,应该是她闹脾气他疯狂解释才对,比如之前在邮轮上。
可就是因为邮轮上的事,她本能地决定要冷静,静下心来想想,察觉事情不对。同样的,因为上次的事,他经历二次“无端怀疑”,也不能说无端,但前一秒还甜蜜蜜,下一秒就冷冰冰的感觉,着实让他觉得难受。
顾涟想了下,“把年年放在摇篮里,你上去洗澡。”
“哦。”
陆泽琛应了一声,把年年放在了摇篮里,转头上了楼。
顾涟看着他上楼,想起他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她犹豫了下,去厨房给他现做了个香肠焖饭,加了点西红柿,二十分钟不到就能吃。
她一手端盘子,一手抱着年年。
回到卧室,她在年年在外间的小厅,陆泽琛在里间的浴室洗澡。
她去浴室门敲了敲,“动作快点,我给你做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