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蝶说着,点燃了一根薄荷味的细烟,边懒懒地抽着,边享受吴白捧着奶子给他乳交的快感。
这次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做这种事,没有了酒精这层遮羞布,吴白羞耻得简直抬不起头,更不敢去看闵蝶的脸。
他的双手从两侧边缘拢住了自己的一对乳房,将它们轻轻地挤压在一起,形成一个了绵软柔嫩的容器,轻柔地套住了闵蝶的鸡巴,然后慢慢地用它们揉按着闵蝶的肉棒,敏感的乳肉搓磨在肉棒柱身盘错的青筋上,让整个鸡巴从刚才半软着的状态一点点挺立、充血,而他的这两坨骚肉也被这根滚烫的肉器灼到发痛,没几下就搓红了皮。
“呼……舒服。”
闵蝶半阖起眼,扬着头,纤长的指尖夹着细烟,悠闲地一阵吞云吐雾,最后把烟蒂叼在了嘴里,用贝白的牙齿咬着,抬手按住了吴白的脑袋。
“给我吸一下。”
他命令道,语气依然凉凉的,跟他薄荷味的烟很是相配,话音落下,便用手揪住了吴白粗短的发茬。
都说头发硬的人脾气也硬,可吴白却是个例外,头发虽然硬,脾气却意外地好过了头,都被人欺负到这般田地了,依然没有反抗过,甚至还一次次地反省着自己。
吴白冷不防地被他揪住了头发,又听到了他如此荒唐的要求,整个人都呆住了。
吸……吸一吸?
见他没有动作,闵蝶咬着烟,又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怎么,不想学口交吗,那以后要怎么教你的恋人呢?”
他说的话乍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他们在进行恋爱技巧的教学,为了能够顺利地谈上恋爱,吴白需要一项项学习闵蝶教给他的任务——但是,哪里需要吴白来充当女方服务他呢。
逼被操了,处女也被夺走了,上班第一天在办公室里跪着帮他乳交,现在还要给他口交……这些行为也许是会发生在情侣的情趣里,但是却不应该发生在他们这一对上下级之间。
不过吴白脑子转得本来就很慢,也一直很信任闵蝶,又被这两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冲昏了头,一时之间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见他犹豫着,闵蝶突然又换上了一副循循善诱的口吻,松开了他的头发,用手亲昵地掂了掂他的奶子。
“抱歉,刚才是我没有讲清楚,现在要教你的是一种强制play,可能我会有点粗暴,也会强迫你做很多超出的事情,但这也是一种情侣之间的情趣哦,比如你的恋人其实是一个很被动的人,希望被强迫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被伴侣在情事上完全掌控,你能理解这种心理吗?”
吴白懵懂地听着,努力地消化和理解,好像有点懂,又好像没有懂。
不过联想到他自己,他确实是不敢主动去做什么的,搭话也好、谈恋爱也罢,除非有人像闵蝶这样手把手地教他、指导他,甚至命令他,强迫他……
闵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见他的似乎就快上钩了,又补上了临门一脚。
“不如我们现在代入这样的角色关系试试看,我来强迫你做一些事情,乳交也好,口交也罢,连做爱我也不顾你的意愿,甚至会随时随地强奸你,你来感受一下,是不是会很爽,很有快感。”
闵蝶的嗓音清冷又有磁性,语气优雅又动听,强奸这样可怕的事情就被他如此自然又坦率地说了出来,仿佛这真的就只是一件情侣间的情趣,是一种可选择的play。
“我们来设置一个安全词,如果你真的感到了不适,不想再进行下去,你就说出它,那我会立刻停止。你一直都是安全的,我们的一切尝试都只是教学。”
听到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随时选择终止,吴白瞬间没那么恐慌了。
闵蝶还在诱惑他,“你难道就不想尝试一下被人掌控的感觉吗,会很爽哦,进行到哪一步、极限在哪里,这些其实都在于你,只要你喊出安全词,那一切都会停止,你始终是安全的。”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仿佛他再不答应就有点不知趣了。
而他过往人生中对恋爱的屡屡碰壁,不正是因为举棋不定、优柔寡断吗?
吴白终于点了点头,支支吾吾地问道:“那,那安全词要怎么设置?”
“这个很简单,设置成做爱时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词就好了。”
吴白的视线在办公室里乱飘,看到了窗台上的一盆仙人掌,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那仙人掌,可以吗?”
闵蝶愉悦地点着头,“当然可以,那就这么定了,只要你不说安全词,我就不会停止强迫你哦。”
话音刚落,他便像翻书一样变了脸,面色料峭,自上而下睥睨着跪在脚边的吴白,仿佛在看一条狗,完全不见了刚才那副和颜悦色、有商有量的笑模样。
他一把揪住了吴白的头发,将他的脸压向了自己的胯间。
“骚逼,现在伸出你的舌头,像舔棒冰那样舔我的鸡巴。”
吴白耳根一热,根本没做好进入状态的准备,只觉得这样的闵蝶很陌生,让他有些惧怕,却又有些莫名的性感……
他这边还在扭捏着,闵蝶却突然甩动巨长的大鸡巴,朝他脸上扇了过去。
啪!啪啪!
粗如儿臂的狰狞肉棍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马眼中渗出的粘液把他弄脏玷污,随着大鸡巴的甩动不断地拉出黏连的长丝。
“贱逼,是不是非要我用鸡巴抽你你才肯舔啊?把狗舌头伸出来!”
吴白被他下流的手段羞辱得满面通红,但一想到这只是一场教学,闵蝶只是在尽职地扮演着掌控他的角色,便没有那么抗拒了,反而因为被大鸡巴扇耳光而兴奋地流起了逼水……
他垂下眼睛,听话地伸出了舌头。
闵蝶捏着肉棒的根部,甩着大鸡巴,用鹅蛋大的龟头狠狠地抽起了他的舌头。
“贱狗的舌头再伸长一点,不许缩回去,等我抽够100下为止。”
吴白便只好伸着舌头,任凭大鸡巴淫邪地抽打着,咸涩腥苦的前列腺液不断地从龟头的马眼中甩在他的舌头上,却不知为何让他的小穴疯狂地抽搐了起来,里面不断地流出淫荡的汁液,很快便打湿了自己的内裤……
他的舌头越伸越长,甚至开始主动吸舔起那颗硕大的龟头,脸上也不自觉地开始流露出沉迷的痴态,口腔中大量的唾液兜不住,从舌头上沥沥拉拉地淌了下来,全都滴在了办公室的地板上。
闵蝶见他这幅骚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抽完了一百下,悠悠地道,“啧啧,地板都是你的口水,你说你是不是一条小骚狗?”
吴白满脸通红地闭上了眼睛。
“还不用你的奶子把地板擦擦干净?”
闵蝶又扔出了一颗炸弹。
吴白呆住了,闵蝶总能提出很多变态的要求,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他束手无措时,闵蝶突然抬起一只脚,轻轻地踩在了他的后背上,将他的身子压向了肮脏的地板,踩的力道越来越用力。
“快啊。”
他的强迫都不是很暴力的手段,反而一步一步循序渐进,每一步都刚好踩在了红心上,既不会让吴白因为超出极限而逃走,也不会因为力度不够而让吴白有机可逃。
像吴白这样连搭话都不敢主动的人,就是适合被强迫,一旦从外部有了碾压式的驱动力,哪怕是被迫的,也远远能战胜他内部那些乱七八糟的阻力。
闵蝶的力度控制的刚刚好,把吴白踩在了地板上,奶子压在污秽的口水中,反复地摩擦。
不过,光是这种程度的强迫还不够,必须有惩罚措施来施压。
只有惩罚的驱动力是最大的。
“给你十秒钟时间,我要你的两只奶子上每一寸骚肉都沾满口水,如果做不到,我就立刻把百叶窗打开,让外面的人都来看看你现在这幅光着奶子的贱样。”
说着,他将控制百叶窗的遥控器握在手中抛了抛,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