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放学后,吴白回到家中纠结不已。
他又快乐,又痛苦。
快乐的是,闵蝶今天主动跟他说话了,难得地关心他,两个人还有了肢体上的小小接触。
痛苦的是,跟闵蝶待在一起,不知为何总让他回想起那个强奸犯。
他就快要分裂了。
而闵蝶的靠近,会让他的雌穴不自觉地流下逼水,在课堂上,在午饭时,还有在自习课,只要闵蝶接近过来,他的逼里就会失禁一样地淌水。
吴白脱下被淫水反复浸透的内裤,羞愧难安。
脑海中回荡着男人戏谑的声音。
“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他捂住了耳朵,然而这声音挥之不去,他想要反驳,可地上扔着的内裤让他张不开口。
他的目光涣散地在房间里转悠着,最后落在了书桌摆着的一支钢笔上。
那是闵蝶的钢笔。
是被他偷来的钢笔。
吴白像是魔怔了一样,走过去,握住了这支钢笔。
钢笔的笔身流畅圆润,没有棱角,握在手中微微透出一股凉意。
吴白无意识地把钢笔放到鼻尖下面闻了闻,上面似乎还萦绕着它主人的气息。
吴白的耳朵慢慢地红了,逼里又开始流水。
他在脑海中不断地挣扎,最后到底敌不过身体上的考验。
他脚步虚浮地走向卧床,躺了上去,然后把钢笔贴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啊……
冰凉的触感,却让他的阴茎一抖,慢慢地勃起。
然而,钢笔绕过了笔挺的阴茎,滑向下面,那里才是他的病灶。
钢笔蹭在了他的阴蒂上。
“啊!”
吴白惊喘一声,闭上了眼睛,想象正在触碰他的是闵蝶微凉修长的手指。
阴蒂迅速地勃起,从包皮中钻了出来,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好舒服……啊……”
吴白的嘴唇张开了一条缝隙,从里面溢出沙哑的呻吟。
他用钢笔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阴蒂,模仿着模糊记忆中被对待的手法,随后,钢笔又向下,划开被淫水黏连在一起的两片小阴唇。
“啊……嗯……”
可是还不够,还想要更舒服,想要被更过分地对待。
他握着钢笔的手开始颤抖,犹豫了几秒,将它缓缓地插进了自己的雌穴中。
穴口早就糊满了泛滥的淫水,钢笔几乎没什么阻碍就滑了进去,甚至像是被活活吸进去的。可是已经饱尝过粗壮肉棒的小嘴却不肯满足于这根细小的东西,蠕动着,叫嚣着,想要被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填满。
“啊……啊……闵蝶……快来……快来……”
吴白迷乱地嘟囔着,又克制地咬住了嘴唇,呻吟堆到了嘴边,羞耻心又让他说不出口,只能不上不下地吊着。
不够,不够刺激,远远不够。
隔靴搔痒的感觉还不如不挠,吴白难受极了,腿间都出了一层薄汗。
一番磨人的煎熬之后,终于,他遵从内心地喊了出来。
“快来……插我的逼……啊……逼里好痒……好想被粗壮的……大鸡巴……强奸……啊……”
吴白羞耻得满面通红,想象着闵蝶的脸,闵蝶的手,闵蝶仰起头时,脖颈优美的弧度……
渐渐地,眼前又浮现出另一个身影,他和闵蝶有着相似的身形,胯下的肉棍狰狞可怖,两颗卵蛋像是积攒着满满的浓精,随时能射爆人的肚子。
男人压在他的脸上手淫,大卵蛋捂着他的鼻子,让他几乎要窒息,咕啾咕啾的水声环绕在耳边,压制他,强迫他,让他屈辱,却又兴奋到了极点。
吴白浑身都开始颤抖,他又急又慌地打开手机,翻出了对方发给自己的视频,打开放在耳边,直到听见了让他惧怕又着迷的声音。
“小母狗,喜欢我这么干你吗,是不是很舒服,嗯?”
吴白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状态,他紧闭着眼睛,连睫毛都在颤动,呼吸粗重起来,沙哑地回应着视频里的声音。
“喜欢……啊……好舒服……再干我……使劲干我……”
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再叫大点声,叫得骚一点,快,把我喊射。”
吴白的眉头蹙在了一起,用钢笔飞快地捅着自己的水逼,不知廉耻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使劲……再使劲干我……”
“快告诉我,骚逼舒不舒服?被我强奸爽不爽?”
“舒服……骚逼好舒服……被强奸的好爽……呜呜……”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落了下来,脑海中回放着那一晚模糊的片段,眼前正在操他的一会是闵蝶,一会又变成了那个强奸犯,但无论是哪一个,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啊……嗯……好爽,鸡巴都要融化了……骚婊子的逼好会吸,想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吗?”
听到男人性感的呻吟,吴白的脸色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克制不住地颤抖。
还差一点,再差一点就能到了。
吴白急躁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突然想起什么,颤抖地抬起手,朝自己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不轻不重,就像是那一晚,男人扇在他脸上的一样。
雌穴猛地一阵收缩,马上就要攀上顶峰。
吴白很快便抬起手,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一道泪水滑下,他的脸色难言地痛苦。
他绝望地发现,被扇耳光时,他会变得更兴奋,心理上的快感更加强烈。
意识到这件事情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可高潮在即,他的手像是停不下来一样,一边流着眼泪,一遍扇向自己的脸。
“啊……啊……”
啪——啪——
扇到第十二下时,他的雌穴终于忍不住,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高潮了。
他的腹肌抽紧,两脚踩在床单上,将它踩得绞成了一团,屁股抬起,精水和淫水一起喷溅在上面。
但这次高潮却并没有被男人操干的那么猛烈,平复的时间也很快,冷静下来后,罪恶感便深深地抓住了他的心。
吴白走到厕所,想要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恶心,很变态。
第二天在学校,吴白开始躲着闵蝶。
其实两个人本来就没什么交流,若换做是往常,只要吴白不偷看闵蝶,他们甚至一整天都可以不照面。
但自从吴白请了病假之后,闵蝶就时不时地对他表现出关心,甚至还会主动跟他打招呼,吴白想要回应,又不敢回应得太热情,态度遮遮掩掩的,反而更显得古怪。
晚课时,闵蝶拍了拍他的肩膀。
“吴白,你有多余的钢笔吗?”
吴白一愣,随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闵蝶喜欢用钢笔写字帖,但不常写,今天刚好翻出来,可是却找不到钢笔了。
想着自己偷偷捡走了他的钢笔,还用它做了那么变态的事情,吴白的耳朵烧了起来,有些不敢去看闵蝶的脸。
他从笔袋里胡乱抽出一支自己的钢笔,塞给了闵蝶。
“用这个吧。”
说完便头也不敢回地埋下脸写作业。
整个过程他都在回避着跟闵蝶的对视,就连递钢笔时,他的脸都没有转过来。
所以他也没能发现,闵蝶望着他僵硬的背影,脸色渐渐变得惨白,眼神晦暗不明。
这天放学后,闵蝶照例将手淫的精液射在了吴白的桌子上,然后盯着他的座位陷入了沉思。
教室的灯被全部关上,他的脸隐进黑暗中,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周六,吴白独居的房门被敲响了。
“请问吴先生在吗,有您的快递。”
门外传来礼貌的声音。
听到对方喊出了自己的姓,吴白便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快递员弯着腰,垂着头,从地上搬起了一个箱子。
吴白思索着自己最近买了什么东西,又想可能是父母寄给他的,便下意识地闪身让对方进了门。
快递员把那东西搬进屋子,弯腰指着箱子上贴的面单,“吴先生,请在这里签上您的名字。”
说着,他递过来一支笔。
吴白接过,蹲下签名,突然听见咯嗒一声,他的房门被关上了。
吴白警觉地回头,见那快递员正背对着自己,给房门反锁。
“你干什么?!”
意识到不对劲的吴白冲过去,可走近那人时他才发现,对方竟然比自己还高了半个头。
不等吴白看清他的脸,一块毛巾再次精准无误地捂在了吴白的口鼻上。
“宝贝,我们又见面啦。”
吴白很快便栽倒在男人的怀中,他万万想不到,这人竟然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伪装成快递员登堂入室。
不知道自己的住址和信息是怎么泄露的,吴白只觉得毛骨悚然,想要挣扎逃跑,可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抓住。
药效和上次一样,让他浑身绵软无力,视野变得模糊,但又保持了一定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