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会享受。”江饮冬哼笑,声音贴耳,低沉磁性,很是好听。
纪宁后退两步,倏然转身离去,衣袍翻动,被人追着似的。
房中陷入寂静。
江饮冬倒是无所谓,早忽视了纪宁的存在。
江月低头低的脖子都酸了,觉着这里的氛围说不出的怪异,也跟着跑了。
美人哥儿下次再看。
屋内恢复了两人的和睦,江饮冬转身去拿扔在一边的菜,魏鱼拉住了他。
江饮冬垂眼:“还有哪不舒坦?一次性说了。”
魏鱼拽着他的袖子将他拉过来,又抓他领口,短褐松,一动露出了大片的麦色,江饮冬低头瞧了眼,没动。
魏鱼的表情和他蛮横的举动相反,无辜眨着眼:“你骗了我。”
又算的哪门子账?
“骗你?”江饮冬眯了眯眼,躬身在他上方,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维持着这个姿势,挑衅又亲昵的。
魏鱼:“宁哥儿宁哥儿的,那人不是男人。”
江饮冬视线下移,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一小截红透的舌尖若隐若现。他缓缓支起上身,拉远距离,闻言牵起嘴角,“我没说他是。”
“哥儿能和男人做兄弟?”魏鱼故作疑惑。
江饮冬鲜少弯绕,直截了当道:“我嫌烦,你说啥就是啥,能赶走了更好。”
分明是和别人相争的喜欢的哥儿,如今见着人却态度大变,单听像喜新厌旧的风流男子,但放在江饮冬身上,这个评判又不是他。
喜新厌旧还须有新人在。
新人……
是、是他吗?
魏鱼的眼睫颤动,他看江饮冬的表情从怀疑审视,到江饮冬眼里的退缩认怂。
江饮冬握住他的手腕从衣领处带下来,按在魏鱼脸侧,嗤道,“男人就是男人,哥儿就是哥儿。我哪知你这人鱼不晓得。”
“河边那个也是哥儿。”魏鱼笃定。
江饮冬反应了会,才想起来他说的哪个河边和哪个哥儿。那次被堵住了耳朵,他倒还把人声音给听了去。
“不仅是哥儿,还和今天是同一个。”江饮冬淡淡道,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魏鱼大脑短暂空白,直接愣住,继而心底渗出隐秘的欣喜。
今日的小清新竟是水里吟唱的小淫.荡?
他今日见了人家端方的一面,还……在人面前做了点把戏。当下回忆起来,魏鱼都替自己躁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