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心思活络,知晓有些汉子没了爹娘,成亲一事上便艰难的多,她在这事上留了个心思。
夜色降临,到了歇息的时候。
卧房里,用来打地铺的草席重新铺回床上,两人大热天挤在窄小的木床上,倒是谁也没抱怨。
江饮冬手臂支着摇蒲扇,魏鱼的细胳膊贴着江饮冬一侧的硬膀子。
两人一个没避讳,另一个上赶着往前凑,于是最后变成了魏鱼枕在江饮冬前胸上,整个人都要趴在他身上 。
江饮冬推了推他脑袋,“起开,热。”
魏鱼不动,“你身上比床舒服。”
江饮冬没理他。
魏鱼嘚瑟了,闭眼嘀咕:“你用点劲扇风,力气大了没处使,多浪费。”
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味儿,但一时也没琢磨出来哪不对。
江饮冬捏着扇柄,对着身上人的屁股一拍,把人推了开,自己起身找了件薄上衣来,扔到魏鱼身上,“穿上。”
魏鱼不大乐意,本就热的恨不得裤子都脱了,再穿上面的,怕是热的睡不着。
“你都不穿。”他瞧着江饮冬精壮的上身。
“我还不脱光了睡觉。”
魏鱼不情不愿地穿上了上衣,说到裤子,连着两天早晨醒来浑身光溜,他是心虚的。
倒不是存了别的心思,鱼尾用久了,睡觉穿裤子都觉得有东西束缚着,无意识就给脱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他小声道,重新挨着江饮冬躺下。
江饮冬忽地翻到魏鱼身上,摸索上他腰间的细绳,指节擦到小腹的肉上。
魏鱼吸了吸肚子,那块肉抖动了一下,江饮冬一顿,朝他看一眼,手从裤腰移开,躺了回去。
魏鱼手往下摸,摸到了个死结。
“……”
至于这么防着他?
过了好一会,魏鱼听着江饮冬的呼吸,“冬哥,你睡不着?”
江饮冬没出声,蒲扇还在他手上摇,不想理这明知故问的人。
脸上喷来股热气,压在他身上的人往上咕涌。
“亲个嘴儿吧冬哥,好睡些。”
蒲扇“啪嗒”落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说:
小鱼:亲亲亲——死你!
冬子:亲,
小鱼:呼——唔——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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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