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鱼忙不迭点头,觉察到江饮冬的箍住他的腰,稳稳将他提了起来,便安心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哗啦——”
池中水花四溅,魏鱼回过神时,已被握着腰翻了个身,抵在岸边,身后贴着个滚烫的身躯。
心脏剧烈跳动,魏鱼瞪大了双眼,努力回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幽暗黑眸。
江饮冬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对着那张惊讶微张的唇瓣,咬了上去。
池水哗哗啦啦响了半个时辰,魏鱼彻底成了一条小软鱼,任人摆弄。
江饮冬攥着魏鱼的两条长腿,擦干净水渍。
魏鱼虽被人拿捏,反抗精神犹存,他费力地抽出一只脚,毫无攻击力地在江饮冬手上蹬了蹬,却反被抓住又被揉捏了一顿。
等到江饮冬给他穿好衣裳,放到床上,还剩一丝力气的魏鱼得着机会,一骨碌滚到床里侧,抱住双膝,对着床边的江饮冬痛声指责。
“你怎么这样啊。”
眼尾绯红一片,在床角缩成一团,活像个可怜巴巴的小媳妇。
也的确如此。
江饮冬从怀中取出了个东西摊开在手上,“过来,帮你戴上,不弄了。”
男人手里是条编织的红手绳,绳子中间缀了颗硕大饱满的珍珠,其上裹着层淡蓝光泽,有股清透又神秘的美感。
魏鱼一下被吸引了注意,他正要挪到床边去拿,忽地又顿住,重新缩了回去。
这会江饮冬的话,哪一句都不可信。
怕不是方才没吃够,又出了新招,想把鱼哄骗到嘴边,再里里外外吃个遍。
怪他没早看出来,这男人一上头,嘴里都是骗鱼的鬼话。
魏鱼眼神幽幽,“别再想钓鱼。”
江饮冬轻晒,看他防备的模样,直接将红绳扔了过去。
“接了桩大生意,过几日可能抽不得空,晚上也来不了。”江饮冬道。
魏鱼心思在那珍珠手绳上,一把捞在手上,敷衍了句,“这么忙呀?”
“嗯。”
“怎么大了这么多?”魏鱼拿了红绳便往手上戴,系好绳结后发现松落落的,和他手腕十分不相和。
他一阵失落,江饮冬送他这么个贴身带着的东西,还这么不用心,连他的尺寸都没量好,“你是不是随意找个摊子买的?”
江饮冬咳了声,“不是戴手上的。”
魏鱼疑惑看他。
“我帮你戴,”江饮冬端着正经模样的脸,放轻了声似在诱哄,“过来不动你,乖。”
魏鱼这会脑瓜一团糊,将信将疑地磨蹭过去,将将挨到床边,一股大力将他掀倒在床,脚腕被粗糙的手掌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