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他。”
张拙手扶腰间革带,抬头看向杏树回忆道:“当日殿前,陛下遥遥问我为何读书,我便
老老实实回答,为了做官,陛下轻声一笑说‘你那篇《赋税论》足以做官了。陛下又问
王道圣为何读书,王道圣却回答,读书自然是为了做圣贤,陛下淡淡说了一句《平倭十
二策》做官倒是足够,做圣贤还差些。’。于是,那年我十五岁,他二十三岁,我成了
状元,他成了榜眼。”
说罢,张拙又是嘿嘿一笑,“我这些年每日与官员同僚觥筹交错,学问都荒废了。跟我
学,不如跟他学。另外,张夏才来洛城,三年时间,一直都没有什么朋友,若能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