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霖顿了顿,望着她的黑眸,如深不见底的深潭,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说道:“因为老子不开心!”
说完,迈着长腿进了书房,“砰”一声,狠狠关了房门。时夏撇了撇嘴,有些哭笑不得,这男人,像个孩子似的。
不出去也好,时夏空了时间,去楼下超市买了些菜回来,打算中午给时霖烧饭吃。她的厨艺进步许多,随手做的家常菜也有滋有味。
时夏有意缓和俩人的关系,泡了他喜欢喝的西湖龙井,给他送过去,敲了门,没人搭理。知道他还在气头上,便没有进去,把茶放在客厅桌面,自顾地去了阳台折腾她的花草。
公寓有个很大的阳台,光线充足,特别适合养花草。时霖见她喜欢,便和她一块采购了不少形色各异的植物回来种。时夏偏爱玫瑰,所以种了不少颜色缤纷的玫瑰。
找来剪刀,认真修剪多余的枝叶。饶是她太过认真,或是那人走路无声,等时夏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从背后抱入怀里。
时夏偏头看他,那人低头,俊脸埋入她颈窝,磨蹭,传来闷闷的声音:“你这女人真是~没心没肺!”
强有劲的手臂框紧她的腰身,后背紧贴他的胸膛,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很有力量。
时夏放了剪刀,怕伤到他,小手覆上他的手背,温柔低语:“不生气了?”
“还生气。”时霖把人搂的更紧,更显怀里的人娇小。他叹了口气说:“时夏,你都不哄哄我。”语气透着幽怨。
曾几何时,这男人会这般耍赖,要人哄。可偏偏他嗓音软糯,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莫名有些可爱。
时夏知道他自我调整好了,只是还有些不快罢了,于是顺着他的话问:“你想要我怎样哄你?”
“我饿了~”他说。
时夏听了欣喜,正好买了他爱吃的菜,打算给他做饭去。岂料刚离开,那人把她拽了回去,拉着她的手来到某处,“是他想吃~”
“昨晚不是刚吃饱吗?”时夏有些腿软,昨晚被某只饿狼折腾到凌晨才放过,如今~
“怎么?不愿意?”男人的语气冷了些,环住腰身的手紧了紧。
老男人,就会欺负人,时夏腹诽,可奈何是她惹他不高兴在先,只能祈求待会别操太狠,她那里还酸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