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干部有什么不好?”他一手搭在桌子上拿着笔敲打,一手搭在椅背上,身体向着她的方向敞开坐着。意思让她仔细谈谈。
“我懒。”理直气壮,她不想干活,不想给人打杂,她也瞧不上这点权力。
“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她的胸经过一个夏天的催熟,更加饱满,微透的短袖t恤下是白色的文胸,校服裤子是白色的运动裤,她脚上一双鞋能买几十身这样的校服。
“不要。”斩钉截铁,那个暑假像是被她从大脑中抹掉一样,她对着他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她俨然忘了自己曾经在他身下如何忘我的呻吟娇喘,被他的性器肏弄到求饶。
“就你了,回教室自习吧。”他搬出老师的架子,下了逐客令。
她默了默,转身离开办公室,甚至都不曾摔门。他等着主任和副校长来找他谈话,他知道她家在这所学校里的关系。
但等了几个周,什么也未曾等到。
开学的摸底测试,她数学成绩有了卓越的提高。她的母亲甚至打电话来对他表示感谢,并邀请他能在下次她放假回家的时候,参加他们家的晚宴,作为他们一家人对他的答谢,他欣然接受。
郊区夏天格外炎热,赶上仨伏天,北向的教室和蒸笼没太大区别,上课让他们考试的时候,他总爱跟凉爽的走廊站着,看着她热到汗湿透衣服,让他们把班里的后门打开,她瞄了他一眼,什么表情都没有。
他们又回到了不熟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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